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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 (第2/3页)
,那香味,似乎从香囊中传出。
香囊包光秃秃的,没什么花样,看样式也不是宫女的精巧的针脚。
他奉上茶水,轻声道,“陛下这香囊,味道可真独特,十分好闻。”
季承鄞难得舒展眉头,“是阿玖所送。”虽说是晏玖为了感谢他这段时间的照顾,季承鄞也高兴。
他不知道那是晏玖随便做来敷衍他的,好东西季承鄞不缺,晏玖也只好自己做了一个香囊,没什么花样,两块布一缝合,正好此地有不少观赏性的药材,摘来晒干,装好给他,本以为季承鄞会嫌弃,哪曾想他成日戴着。
里间。
睡在晏玖身边的444一阵不爽,季承鄞有一个香囊,它也想要,偏偏晏玖不给。
他用爪子扒拉自己胸前挂着的小布鱼,像是无声地炫耀。
你有的我没有,但是我有的你没有!
“你又没地方挂,要香囊干什么。”
“我的脖颈上可以挂。”444努力争取。
“你有几个脖子,挂着小鱼干的铭牌还不够,挂个香囊丑死了。”
“我不管,我就要!”444就差撒泼打滚了。
晏玖实在没办法,给它缝了一个迷你小鱼干里面塞的是碎布,没有香料,从前在军营没有奴仆侍候,衣服袜子经常因为辛苦训练而出现破洞,或者上战场被划破,总不能穿一件丢一件,所以军营的男人们多少都会自己缝补衣服袜子,技术也没多好。
晏玖缝的小鱼干要说好看,是昧着良心说话,连鱼眼睛都是一条缝线,相当敷衍,看起来有点怪怪的,但是看久了也丑萌丑萌的,444硬是看顺眼了,还觉得可爱。
它心满意足的将脑袋埋入爪子之间再次睡去。
等晏玖病好,已经是十天过后,季承鄞却倒下了。
大概是这段时间忙着照顾晏玖,一边处理朝事,又忧心发生旱灾的地区,晚间没好好休息,一时疲累,感染风寒。
只是灾情越来越严重,季承鄞等不及养好病再回京,确认晏玖病好的那一天立刻启程。
他在马车上也不得空闲,几乎都在看京城加急送来的急报和奏章,一路颠簸,又不好好修养,竟一天比一天严重。
晏玖不得不代替他暂时批阅奏章。
他之前猜想的果然没错。
因为这次干旱天灾,民间已有不少乱子发生,更有谣言散布,句句都在暗示当今天子非贤能,暴政昏庸。
在消息不发达的时代,一个人这样说,不是什么大事,两个人三个人,百人千人,都在传,那就会引起一阵风波舆论,很多人都会失去明辨是非的能力,真的相信那荒唐的谣言是真的,会继续传下去。
当它从偏远的地方传到京城,已经不是几句谣言的事情了,而是一场阴谋。
有人想煽动那些旧时的王侯后人起意造反。
建国才不过十年,风波又起。
回到京城后,季承鄞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很多时候他连保持几个时辰的清醒都做不到。
晏玖作为季承鄞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便暗许他协助处理朝事。
晏玖开始重新频繁出现在朝堂,甚至代替皇帝下令。
朝堂哗然。所有人都在劝皇帝收回成命。
可是皇帝迟迟不肯出面,好不容易见上一面,都被季承鄞惨白的脸色吓一跳。
皇帝病重,恐不久疾的传言逐渐散布在京城大小角落。
众人都说奸臣窃国,对晏玖的印象更差,纷纷唾骂,他们几乎快忘了晏玖也曾经是他们称赞的英雄。
丞相府。
“我就知道此人心思不纯,果真狼子野心!”左相大骂,“他竟对灾情不闻不问,一心只想揽权!”
沈琼华听闻流言,特意前来拜访父亲的脚步一顿,她停在门口,听见父亲对晏玖的谩骂。
她不信晏玖是这样的人,可是事实摆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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