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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待月(半过渡,是一些亲亲摸摸 (第2/2页)
大片浅麦色的胸膛。 ……该死,舌头还有点疼。想吻他的时候,原本能够忽略的疼痛霎时放大了数倍,我气不打一处来,在他挺立的乳尖上狠狠咬了两口,疼得他一声轻呼。 “嘶——”他挣扎着逃开了我的钳制,不明所以地剜了我一眼。 我跨坐在他腿上,四目对视,蔫蔫败下阵:“太想要你了,忍不住。” 他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撒娇远比强迫管用,况且我所言非虚。前段时间东奔西走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精力醉心风月,今夜找他本来只想说说闲话,可望见那张被烛光镀得柔和的脸,痒痒的心思才从不知何处钻了出来。 “两个月了……”两个月没碰过他,也两个月没碰过人了。 放了太久的干柴只需要一点火星,就会腾起焰火炽盛难灭,身下的昂扬顶着衣摆,我却没有更进一步去碰他,只将这可怜的境况摆给他看。 他唇瓣颤了颤:“我帮你弄出来吧。” 我没答应:“不够。”我想进入他,顶开深处脆弱的小口,看着他潮红失神的脸,将他从里到外都用我的气息浇灌透彻。 “殿下,”他的声音低低的,掺了一半气音,“不能在这里。” 这里是父皇的行宫。方圆百米内,有我皇叔与皇兄在操谈正事,而我却想与他胡天胡地。 他言之有理,我不得不从。 一解开亵裤,充血肿胀的阳根便跳了出来,从他指间蹭过,张牙舞爪地直冲他的脸……倒也不必这么善解人意。 他先覆上了一只手轻轻抚弄,见我神情不满,才将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一并温柔动作。我顺势倒进他怀里,在他劲瘦的腰与挺直的背脊上爱不释手地上下游移。 摸着摸着,他的腰带被我解开了。 身下猝然一痛,伴随着直冲天灵盖的激爽——他的手指在我顶端狠狠一蹭。 至于下如此狠手吗! 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我搭在他腰后的手怎么也移不下去了。说实话他技术一般,远不如我自己娴熟,但胜在温柔认真,让绵延的快感不断延长,漫长的差点火候的安抚持续堆积,直到山雨骤来的那一刻…… 一直微眯着双眼,注视那张沉静面容的我,此时却无可忍地别开眼,扭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积攒多时的浓精一股接着一股,喷在了备好的帕子上,放空的大脑里回荡着自己的喘息,我气上心头,又咬了一口。 还好反应快,不然高潮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他的脸,久而久之习惯了怎么办?他已经不止一次跑进梦里抢堂兄的位置了。 前不久才做了个梦,梦见堂兄带年幼的我出宫玩庙会。前半段梦境是欢喜的,结果我走散了,到处找不到人急的直落泪,好不容易被一只熟悉的衣袖从背后拢住,停了断断续续的啜泣回头之时,见到的却是另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他擦了擦我的眼泪,问我,这是谁家的小爱哭鬼。 堂兄不知何时出现了,问他,你喜欢? 我吓得瑟瑟发抖,喃喃道堂兄不要我了吗,却让他笑出了声,神色更张扬了,望着堂兄问道:怎么,想给我? 梦到这里就没了,我躺在床上惊出了一身了汗,振动胸腔的心跳好久才慢下来:明知堂兄不可能把我让出去,却本能地惧怕听到回答。 但如果、如果堂兄真把我让给他了呢? 他才不是真心想照顾我,顶多领着我走两圈,买根糖葫芦哄哄我,等我不哭不闹了以后,便嫌麻烦的把我还给堂兄,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 被假设里的他气到了,我在他肩上啃出了好几个零零散散的牙印。 “你怎么这么爱咬人?”他疼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抬头定定瞥了他一眼。 我的脸色肯定不好看,因为他霎时愣住了,直到被我扒得衣不蔽体,才有些恍惚的回过神来,挡住了我的手:“……不是说好今天不弄的吗?” 是说过,可是…… “礼尚往来啊。” “殿下,不用这么客……” 拒绝的话才说到一半,被我发现了掩在衣摆下的,并非毫无反应的半硬阳具。 他躺下了,不负隅顽抗了。 将之握在手心里,我轻而缓慢地挑逗他的欲望。他一如往日般将脸埋进了枕头,不看我也不理我,咬紧双唇喘息都不肯泄露一声。 终于不用隔着衣服,我空闲的那只手摸着他的腰,摸着他的胸膛,在光滑的皮肤上反复巡梭,寸寸丈量。 可以笃定的是,分别的这些时日,他肯定没在思念我。 我白日里四处奔波,夜间做梦以作慰藉,衣带宽下了一指有余。可他说着没空给我写信,跟在皇叔身边日夜操劳,反而长了点肉,没以前硌手了。 气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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