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歌_第二章 天高不可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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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天高不可及 (第2/2页)

泪咽下去,只剩一个淫贱的空壳。

    他们给梁越起名叫“越狗儿。”意思是,梁越是他们胯下的一只狗。

    一开始梁越常常反应不过来是在叫他,有一次发了愣,被叫了三声才应,惹怒了那阉人。

    他捡了几块锋利的小石子儿塞进梁越嘴里,让他含着石头说一百遍“我是越狗儿。”

    梁越跪在地上,紧攥着双拳,说到最后,血水顺着嘴角不断的往下淌,口腔内壁被磨的破烂不堪,那阉人又一次的问,“你是谁?”

    梁越满口的血,竟笑了,“我是越狗儿。”

    阉人们玩苏挽星的时候,仅是在床上,用各种下作的法子磋磨,平日里对她却是不错,他们幻想着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像别人一样是去青楼狎妓,有时还会赏她吃食,炭火。

    对待梁越却是完全不同,他们看见梁越的完整就会想到自己的残缺,一刻不作弄他,都会觉得心里难受。

    他们要把梁越彻底的踩在脚下,然后安慰自己,看,有根儿又能怎么样。

    梁越成了他们的“狗儿子”,必须要毕恭毕敬的,伺候所有干爹。

    他们大字不识,看见梁越从前在纸上抄写的诗文,又来了新花样儿,口述着,让梁越一条条的写下伺候爹爹们的规矩,就写在那些诗文的背面。

    正面是“寻常风月,等闲谈笑,称意即相宜。”

    背面是,“给干爹洗脚的时候,先用舌头舔一遍。”

    正面是,“共眠一舸听秋雨,小簟轻衾各自寒。”

    背面是,“不准自称我,要自称越狗儿,狗儿,或者贱狗。”

    正面是,“今看花月浑相似,安得情怀似往时。”

    背面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跪着伺候。”

    写完了贴在自己床头,每天早上先对着嗑三个头。

    他们偶尔心血来潮,还会把某条规矩改一改。

    “这条,往后伺候你贵儿爹爹的时候,不用撅起腚眼子来了,把你把废物鸡巴露出来,送到爹爹脚边。”

    “是,干爹。”

    梁越听完就把衣摆掀下,盖住了屁股,又将衣襟拉了起来,露出了性器,双膝挨在地上,前后挪动着爬到了他脚下。

    “真贱啊。”王贵儿边肆意的踩踏着梁越的鸡巴,边嘲弄着。

    “你说说你啊,白白长了这么个东西有什么用,嗯?”

    梁越低着头笑了笑,没出声。

    没用?怎么没用了,让撒尿的时候才能撒,让软的时候不准硬,做得了脚垫,也当的了玩物,那用处可大着呢。

    回忆飞速闪过,像雷电交加着劈落,梁越仍旧静静的靠门坐着。

    如果真的是苏挽星回来了,入了他的梦,梁越只想对她说一句话。

    他想说,“娘亲…这北三所的宫墙,真的好高啊。”

    高的好像…一辈子都越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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