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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还问我干什么。好了好了,不跟你吵。我这就去戴上好吧?” 林知走进房间后,越棠说:“哥,你这个样子可不行,老婆是用来哄的嘛。” 周令颐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嘲讽:“然后你就把老婆哄跑了?” “都跟你说了,那是她自己想走,说要和几个朋友拍公路片,作为丈夫,那肯定是要全力支持的。” “真的那么简单吗?把房子车子都卖了,心甘情愿带着一个刚断奶的孩子,你可真是模范前夫啊。” 越棠知道他正在气头上,只纠正他:“心心断奶很久了。就是晚上睡觉还是喜欢含着奶嘴而已。” “怎么去那么久?”周令颐自言自语道,他转身对着房门喊,“小知!” 没人回答。 越棠夹着心心的胳肢窝把他抱起,放到地上,蹲下身子嘱咐他说:“自己去房间玩,明天爸爸带你去新的城堡,认识新的小公主和小王子好吗?” 心心没擦嘴,“啵”地一声亲在了越棠的侧脸,然后开心地跑开了。越棠嫌弃又满足地擦掉了渍迹。 主卧内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被碰倒了,越棠预感不妙,便说:“我去洗碗。” 周令颐叹了一口气,起身朝那儿走去,边走边说:“怎么那么大动静,要把房顶掀了啊?” 随后猛烈地一记甩,门被关上,门内门外被分隔成两个世界。 被碰倒在地的是个花瓶,虽不名贵,却也是他们两个共同挑选的。花瓶里的水淌在地毯,很快濡湿了大片,红色愈加深沉。 林知刚想伸手去捡拾碎片,被周令颐喝住:“别动!” 周令颐开门从外面拿来了扫帚,把碎片扫净。另一只手提着湿漉漉的地毯出去,然后回到房间,还是问:“戒指呢?” 仿佛从此刻起,戒指不再只是一枚戒指,而具象化成为了他与林知情感的联结,戒指不在,意味着联结断裂。又或者,戒指只是一个无辜的借口,他就是要找一个理由去发表不满,而戒指恰好出现了。 林知坐在床上,垂着头说:“可能在风荷吧。” “你……”周令颐无话可说,“你总是这样,戴着它碍着你找小男朋友了?” “我哪有找小男朋友?”林知说,“就算找了,也合理合法吧?” “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做什么都对。” “喂,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就事论事好不好?” “好,戒指呢?” “我让蔡森森去找了。”林知有些心虚,无论怎样,把戒指弄丢确实是他不对。可周令颐今天不知怎么了,一回来气场就不对劲,好像故意跟他作对似的,每句话都带着刺。 “蔡森森啊…….”周令颐把尾音拖得老长。 “别阴阳怪气的,你让开,我把被子铺好。” 周令颐侧了下身子,说道:“你少跟他来往,他没那么简单。” “周令颐,虽然我是和你结婚了,但选择和谁做朋友这点权利还是有的吧?” “我是为你好。” 林知冷哼一声:“又到了喜闻乐见的‘为你好’环节了,你敢不敢承认,你就是对他有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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