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做总攻_51 塔顶夜话/坦白过往的交心局/上/城主府最后的揭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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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 塔顶夜话/坦白过往的交心局/上/城主府最后的揭秘 (第5/7页)

他屡遭背叛,也仍对这几位亲人心怀着一丝奢想,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他们的关系,最终闹得覆水难收惨淡收场。

    “你可能会觉得我说的这些都是猜测,是还没有发生过的假设,无凭无据,杞人忧天。”

    支离的声音慢慢轻下去,仰头望着月亮:

    “但我赌不起万一的后果。所以不如从最初就不要开始,将彼此的关系停留在安全的位置。”

    程渚大概也是这么想的。亲人间的感应玄之又玄,自己的亲骨肉站在面前,程渚难道会没有感觉?他一定已对支离的身份有所判断,但没有“证据”,只靠“感觉”,终归不太靠谱,想亲近又怀疑,矛盾拉扯,无法安心。

    人心难测,十几年不见的孩子,谁知道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止杀和城主府,对方究竟更偏向哪一边,自己会不会引狼入室?程渚不敢赌,他承担不起赌输的后果。

    所以程渚为他们的关系划下了一条安全线,那就是支离只能是“义子”,他会尽己所能地关心对方,但他不会允许支离影响城主府的安危与利益,比如谈合作时不会轻易让步。

    因此,是否向程渚夫妇表明真实身份,从来不取决于支离愿不愿意,而是他能不能。

    与其将关系更进一步,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利益纠缠,防备猜疑和相互算计,很可能最终闹得鸡飞蛋打,感情和利益两头皆空。

    还不如从开始就别太亲近,双方保持距离堪堪维持住表面情谊,好好扮演移情者与替代品,每三个月一起吃一顿饭,把饭桌上其乐融融的温馨假戏上演到底。

    往戏中付出的真心越多,戏幕散场时受的伤就会越深。支离赌输过太多次,就算只是为了自保,他也宁可不认这所谓的家人,继续做他无心无情恣肆独行的冷漠杀手。

    “没事离宝,这样的家人不要也罢。”祁逍一向无条件支持支离的决定,大手在支离的头顶揉了揉,“你现在已经有我了。”

    ……

    “你不要总把我想的很可怜。”

    一晚上动不动被男人像对待小孩一样地顺毛,支离实在忍不住了,他觉得如果不把这事强调清楚,回去之后祁逍怕是要把他当成玉做的,动也不让动唯恐摔了碰了。

    支离不会安慰人,实话实说又怕越描越黑,再被男人脑补一出小可怜独自逞强的大戏,他想来想去,只能举别人的例子,通过对比来表明自己还好,让祁逍安心。

    “你还记得我刚才说的,当年和我被关在一起的小孩吗?”

    祁逍记得,提到此人后他的脸色便有些不善,语气也变得微妙:“记得,你说他是……城西慕家的少爷?”

    浑身上下透着浓浓的找人秋后算账的气场。

    “不是慕寻。”支离赶紧提醒他,在这件事情上小少爷确实挺冤,“年纪不对。”

    当年一去不返的小孩成为了支离的执念,尽管后来他已经很少再想起对方,但在离开万蛊坑后,支离还是抽空去了一趟城西慕家。

    时隔久远,支离早已不记得对方的大名,只记得慕姓。他其实也不知道是哪个字,但燕城并没有“穆家”“木家”或者“牟家”,只有一个慕家。找上门去并不费力。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打听到慕家总共只有三位少爷,其中唯一是双儿的小少爷慕寻,在他入万蛊坑的那一年不过两岁,怎么也不可能是与他认识的那个孩子。

    那个与他在破屋子里萍水相逢,将一笔血淋淋的痕迹刻在他生命中的锦衣小公子,仿佛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再也无从寻踪觅迹。

    “我后来去查过,慕家确实曾有过一位被人贩子拐走的三少爷。但慕家上下都对这个人讳莫如深,年长的闭口不提,年幼的,像慕寻,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三哥。”

    顿了顿,支离又道:“虽然止杀内部也没有这个人的信息……我是说情报部。但你知道的,慕家也是我们这边的人。”

    背后的含义不言自明。

    当年富家少爷一开始口口声声家里人会来救自己,后来又说回家找人来救支离,显然对自己的家人和家世背景十分信任。

    但结果是他并没有成功回家,而他口中宠爱他的家人,不但没有想方设法地寻找,甚至抹去了他在家中存在过的痕迹,只当慕家从来没有这个人。

    同时,慕家成为了依附止杀的家族之一,这些年来一直忠心耿耿做着止杀的狗,仗着止杀的羽翼护佑在燕城横行无忌——有异心是凌狩死后的事了,之前他们一直很安分。

    怎么看都与程家长子事件十分相似。虽然城主府是合作,慕家则是不平等的依附,但本质大差不差。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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