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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我们结婚吧 (第2/2页)
征战,去掠夺。 什么他妈的天理伦常,通通都见鬼去吧。 眼珠血红的禽兽把蒋念三压在身下疯狂啃咬,为所欲为带来极强极猛的快感,性器像一块正在炉中加热的烙铁。 “嗯嗯……”蒋念三拉着裤腰,拒绝地摇头。 “为什么?” 蒋念三说不出话,憋得脸颊滴血。见蒋赤下手挺重的硬扯,才走投无路地坦白,“妈妈说的,妈妈说不能脱,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脱。” “爸爸面前也不能?”十分疑惑的语气。 “妈妈说是“任何人”。”特意强调后三个字。 “这样呢?” “呲剌--”裤裆被扯开一条缝,露出顶得老高的内裤,“呲剌--”再一声,内裤一分为二,仅靠裤腰的松紧连成一片。 蒋念三迷糊地扣扣脑袋,挤着眉毛思考,这样是算脱了还是穿着。 从抽屉里拿出避孕套,没有合适的液体做润滑,蒋赤用了自己的尾巴血,带有催情功效的红液进入蜜穴,蒋念三像被蜜蜂蛰了一样惊叫,“烫!烫!” 不重要的地方遮个严实,重要的地方却大方袒露,这一幕违和极了,同时也诱惑极了。蒋念三脸上一派茫然的天真,没有半分性事的欲念,勾得禽兽张牙舞爪,口水直流。 草草扩张几下,他扶着狰狞的性器闯了进去。 蒋念三像懂又像不懂,像羞又像不知羞,目不转睛地看着交合的部位,看蒋赤包着透明薄膜的性器仿佛突破障碍那样,一点,一点,一点地挤进自己的臀缝。 那眼神,有探究的意思,也有窥视新奇世界的兴奋。 “好看吗?还有更好看的。”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裹走蒋念三下颏将落未落的汗滴,顺利成章的把视线吸引过来。 指腹在眼皮的凸起上一滑,一滴毫无意义的体液化成高光,把那双被情欲炙烤的红眸装扮得妖冶非常。 卷翘的睫毛轻慢一抬,皮肤迅速漫出细绒白毛,狐人形态有着比人类形态更强的耐力和爆发力,体型也要更高大一些。 狐爪按在蒋念三耳边,蒋赤带着蒸腾的热气往下压,聚拢的视线宛如一把瞄准目标的枪,“爸。现在,告诉我你被我干的感觉。” 前世想了几年的一件事今生终于实现,他却并没有太多如愿以偿的快乐。爱和恨缠成了解不开的死结,无论什么情绪,都不可能再是单一而纯粹的了。 柱体一落到底,残忍地凿开一条血路。 蒋念三可以控风把蒋赤推开,但他舍不得,他喜欢这个可以和爸爸合二为一的游戏,有种捡回丢失小狗的幸福。 “痛,难受。”不曾停歇的顶撞导致他的回答支离破碎。 因为尾巴血的缘故,蜜道热情得像是磕了药的瘾君子,不知疲倦又贪心不足,近乎自虐地卖力吞吃。 发情欲吊着蒋赤的脖颈,告诉他前进一步是生,退后一步是想死都不能。床架剧烈摇晃,蒋念三全身暴汗,意识一度陷入空白。 “要……” 夹住蒋赤腰腹的双腿软成了一滩热乎乎的糖,腻着白茸茸的毛发慢慢滑下去。他扣住耳边仿佛是救命稻草的狐爪。 “要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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