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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渎 (第2/3页)

摸着月牙的额头说:“哈哈,还是小榕不挑,你姐还总嫌弃我不会做菜呢。”

    姐姐收拾着桌子说:“你别自我感觉良好了,小榕的鱼汤可好喝了,比你做的汤强。”

    等洗碗机工作结束,姐夫打开柜门,里面的盘子和碗果然干净如新,一点菜油都没有,还带着洗洁精的香气。姐夫手把手地教月牙用洗碗机,煤气灶和抽油烟机,厨房的教完,又领着月牙到客厅,教他用电视,在四周指清楚厕所,阳台。月牙脑子灵光得很,姐夫说的他都默记于心,那些家电教一边就都会用了。

    他的房间在一楼客房,姐姐和姐夫的房间在二楼的正对位置。

    浴室也在二楼,姐姐想让月牙好好洗个澡,姐夫给姐姐使了个眼色就回房去了。浴室里,姐姐在大浴缸里放上温水,就让月牙脱掉衣服。月牙全脱了,用手遮着下体坐到水里。姐姐挤了一滩白白的水在手里往月牙身上搓动,很快就搓得他满身是香喷喷的泡沫。月牙头一次用这种叫做“沐浴露”的东西,他从前洗澡,都只是用肥皂在身上打一遍,再用毛巾擦净。

    浴缸里的热水洗白了月牙的身子,也洗红了姐姐的脸。看着月牙那条粉色的阳物夹在两腿之间晃动,姐姐不断地咽着喉咙,后半程她交待月牙自己洗干净身子,出来用架子上的毛巾擦干,再穿上姐夫给他准备的睡衣,回他房里睡觉。月牙应了,姐姐也走了。

    姐姐走后,月牙才放开了动作,认真仔细地搓起脖子,乳房,股沟,脚趾缝,那些藏污纳垢的地方都细细搓弄清洗一遍。想起来那晚妈妈对他做的事,他还洗了洗自己的阳具和阴户。把这些都做完了,他把脑袋扎进水里洗头,按着姐姐说的用毛巾擦干,穿上了睡衣。那睡衣很大,穿上凉飕飕的,好像一双冰凉的手在抚摸皮肤。他抱着他的一堆衣服出了浴室,下楼时路过姐姐姐夫的房间,却听到里面传出来奇怪的声音。

    “老公…我好想你…”

    是姐姐的声音。

    姐夫回应着“老婆,舒服吗…”,还夹杂着细小的“啪啪”声,月牙立刻知道,他们是在“睡”,在做那事的。

    男女之事,他在妈妈的指引下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当下脸烧红到了耳根,轻手轻脚回了自己房里。可躺在床上,头顶又传来厚重的床身晃动的声音。月牙把自己窝在被子里躺着,不知道该不该捂上耳朵。如果不是坐船时姐姐向他保证那些话,他现在肯定还觉得躺在楼上被“睡”的会是自己,为此恐惧呢。

    对于床上的事,他从来都不敏感也不在意。随着自己发育,他的身体也没感到什么异常,既然自己是双儿,那在家就是要既当男又当女的孝敬爹妈。

    但十五岁的一个下午,他割了满满一篮青草走在田间地头,走着走着突然觉得尿急,心想四下无人,就下到田里的一颗树旁,扶着树撒尿。左手边的苞谷地里传出来窸窸窣窣的苞叶响和男人声,隐约是季家大哥的声音。

    季家是个好相处的乡邻,家里三个儿子都和月牙认识,对他这个勤快的弟弟不错,特别是季老大,还经常逗什么都不懂的月牙玩。月牙也喜欢和他们说话,遇见了都会主动打招呼。

    他拨开挡住路的秆叶,看到前面一小片倒伏地里,季家大哥光着下身趴伏在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他那根有力的阳具也如玉米棒粗壮,在那女人的牝户中抽插挺动,那女人的两只奶子都被撞得上下摇晃,手掰着季家大哥的肩胛骨头,仰着头像断了气一样喊“季哥儿,我爱死你了”,季家大哥说“香梅,你不知道我多想你,我整天都得对着我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婆,硬都硬不起来,她也不叫我睡,我都要憋死了。”伸出舌头舔那女人的耳朵和脸颊,女人把脸侧过来,这让丛里的月牙看到了女人的脸。

    这女人是季家隔壁的田家的二闺女。月牙见过季大嫂,她的身子骨瘦得就像这歪倒的秸秆,两只眼睛深陷到眼窝里,常年卧病在床,只一张皮包裹在脸上,而田香梅面若银盘,丰乳肥臀。月牙看着这两人颠鸾倒凤大汗淋漓,互相喊对方“亲老公亲老婆”,下半身的交合处越发模糊起来。

    月牙只觉一阵电流似的热直冲向下身,低头一看,自己的裤裆被顶起来一包,两片合并的阴唇也湿湿的淌出来水,沾了一裤头。

    他掉头跑了,虽然脑子晕晕乎乎,但一步都不停息地挎着篮子冲回家里,冲回自己的房间,割的青草都散落了一路,他也无心再捡起。到了家,他坐在床上不断深呼吸着,就像田香梅被季大哥的鸡巴顶得叫天叫地一样,刚刚苞谷地的一幕也不断浮现在眼前,让他浑身发烫。

    原来男人女人的那事要脱了衣服那样做。月牙随即想到爹妈每晚也这么叫,肯定每晚也都那样趴着做事呢。

    无意中撞破季大哥和田香梅偷情的事开启了月牙生理上的最初欲念。他后来在外收网总是躲着季大哥,因为一看到他,月牙就会想起来那片苞米地,想起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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