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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

    ——

    伏砚清晕倒了，杨小小和赵秀清一左一右的扶着他，王二丫在前面开路。

    “我好累啊。”赵秀清喘了几口气，她的体力向来是三人中最差的。

    “那我来扛吧。”杨小小把伏砚清的重量都放到了自己身上，她和秀清可不敢让王二丫来扛，刚刚这个粗心的二丫就差点把人家直接丢地上了。

    三小只带着昏迷的一小只慢吞吞走着，比起其他的小孩甚至少年来说实在是太慢了。这些参加试炼的人不知道，各个宗门的长老们，正站在一方水镜前，看着他们的表现。

    有人看见赵秀清三人带着一开场就昏迷的人时，摇了摇头：“这样下去太拖沓了，说不定四个人都出不来。”

    “那可不一定。”有人很是看好他们，毕竟这可是难得的苗子。

    渐渐的，落在最后的杨小小几人听见前面深处传来的此起彼伏的恐惧的尖叫声，她回头看见赵秀清强自镇定的脸色，抹了下头上的汗：“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

    三个人靠近一块大石头，还没靠上去，上面就渐渐浮现出了一张古怪微笑的人脸。最前面的赵秀清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剩下的，都被她紧紧捂住嘴巴堵在嘴里。

    似乎是对赵秀清没有像其他小孩那样哭闹着逃跑感到不满，那个人脸越来越丑，还渐渐脱离了石壁，半透明的灰色影子从上面浮起，明显是一只喜欢恶作剧的鬼。

    赵秀清身体僵直看着鬼靠近，还没到跟前，一块大石头就从鬼身上穿了过去。人脸一顿，转头看向用石头砸他的王二丫。

    王二丫再次捡起石头砸过来，大声喝道：“离秀清远点，丑八怪！”

    丑，丑八怪？！

    人脸扭曲了，鬼也是有爱美之心的！就算他特意扮成丑样子！也不能让其他人说！

    人脸生气了，灰色的身体砰地一下长大，嗷呜一口把王二丫吞进了身体里，看着她惊慌的哇哇大叫，哈哈哈阴笑着，带着肚子里的王二丫飞来飞去，直到一把柴刀钉住了它灰色的尾巴。

    大概是还从没有被人钉住过，人脸茫然地回头，看见一个苹果脸的女娃娃一手扶着一个昏迷的小孩，另一只手握着钉住了鬼的柴刀，黑黢黢的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一字一顿地说道：“把，二，丫，吐，出，来！！”

    人脸鬼不高兴，心想你让我吐我就吐啊！

    它用力扯着尾巴翻腾着，可以看见它半灰色透明的身体里王二丫被颠得头晕目眩。人脸鬼还故意做恐怖的鬼脸去吓杨小小，想看她和其他人一样哭得大喊大叫的样子。

    被颠得晕乎乎的王二丫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她也抽出柴刀，可是对鬼一点用都没有。

    见人脸鬼不听话，还颠晕了二丫，杨小小这下是真的生气了，她让脸色苍白的赵秀清扶着伏砚清，自己的小手一抓，直接扯住鬼的尾巴，把它一点点从空中扯下来。

    鬼被吓了一跳，它拼命往空中跑，就是跑不掉，一点点被扯了回去。杨小小十分凶残地把鬼踩在脚下，一点点向前挤，硬生生逼着它把王二丫吐出来。

    水镜后的修士们沉默半天，有个人憋出了一句：“这个女娃娃真是厉害哈，哈哈……”

    等王二丫出来了，杨小小才放了人脸鬼。人脸鬼咻地一下跑走，又不甘心，眼珠子转了转，飞到石林上空，推了一块石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