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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入修罗场 (壁尻:几十个男孩撅着屁股任人肏) (第2/2页)
些男人却能看到媚态横生的他们。 很快,另一个男人走近了,他一把揪住蜜桃男孩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望向自己。 那男孩被身后人干得狠了,此刻气都喘不过来,双眼失神地望着黑暗中那个影子,口水湿哒哒地流了出来。 那人拉开裤子拉链,一根硕大的阳具塞入男孩口腔中。 “呜呜唔……”那男孩的肉穴仍被身后的男人狠狠肏着,嘴里又含着另一根阳具,那人掌握着节奏,配合着肏他肉穴的那人,往男孩的喉咙深处插去。 男孩的眼泪很快就流下来了,他努力抑制着呕吐的冲动,非常配合地张开下颚,唇肉外翻,谄媚地用嘴箍住着男人的肉棒,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一前一后俩个男人同时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男孩的身子被拱得如一滩烂泥,不住瑟瑟发抖。他的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白皙的皮肤上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不断沿着他的脸庞淌落,同时应付俩个男人明显让他体力不支。 这副淫荡的画面连在一旁观望的许桑然都感到欲火中烧,下身已坚挺得不像话了,更别提那些围观的客人了。男人们开始迫不及待地纷纷选择自己的泻火对象。很快,淫荡的叫床声,拍打在臀部上的清脆巴掌声,肉体剧烈碰撞的交媾声,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响彻大厅。 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腥臊味,夜间色情狂欢正式开始了。 突然,蜜桃男孩身子剧烈颤抖着,一直勉强支撑着上身的双臂脱力,他就要瘫倒在床上,而他面前那尚未射精的男人如何肯放过他?他一双大手掌住他的头颅,强迫他抬起下巴,不顾他的死活,继续急速地在他嘴里抽插得“咕咕”作响。男孩被插得白眼直翻,在他纤细而修长的脖子表面,插入喉管的凶器轮廓毕露。 蜜桃男孩几乎丧失知觉,双手软软得垂在床侧。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又不知轻重地奸了他好几分钟。 “啊!嗯!噢!”前后夹击的两个男人喉咙里同时发出享受的低吼声,终于达到高潮。在他嘴里抽插的那个男人最后几下干得那么狠,耻毛都刮在对方的口鼻上,真不知对方那如白鹅般细瘦的喉咙如何承受得住那凶物抽插而不被穿透。 当男人的阳具从他嘴里滑出后,他猛地一阵咳嗽,痛苦地干呕了几声,接着大量精液被呕出,顺着床头处的漏斗淌入下方一只铁碗,发出清脆动听的叮咚声响。 每个MB身前和身后都各有一个这样的铁碗,专门用来接“精华液”。精华液不过一种文雅的说法,实际上指的是客人发泄在他身上的各种体液。精华液对实习生MB而言意义非凡,因为只有客人射精了,他们才算是做成了一单买卖,真正挣钱了。而且每晚打烊后,铁碗中的精华液会被称重一次,依据重量算出一个积分。一个月后统计总积分,再按积分高低排序,前二十六名将晋升为签约MB,然后才算正式跨入男妓圈这个职业的门槛。 在此之前,只能拿低保,勉强养活自己,属于给人肏都不一定有人要的贱货。 虽然这一行扑街的一大把,能留下的寥寥无几,但每个月仍有许多年轻男孩前赴后继,加入这个残酷的行业。十里香江会所还算人道了,只要出勤,不管有没有人肏,就能拿低保;有的地方连低保都没有,光着屁股辛辛苦苦一晚上而一无所获的实习生一大把。 “唔~”还未等蜜桃男孩缓过神来,又有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同时插入了他,闻声而来准备肏他的男人已在他面前排成了一条队,显然他前一场色情的表演,为他拉来了不少人气,今晚他将不愁接不到活了。 许桑然叹了口气,开始感到心慌。他身边的男孩们都开始埋头服侍客人了,只有他和其他几个实习生仍坐着冷板凳。没上工前,他曾担心客人不够温柔怎么办,身体被捅伤了怎么办,然而一连几个小时过去了,除了有几个男人在他臀瓣上拍打几下,戳了几下他的屁眼,还有几个男人抚摸了一把他秀气的脸蛋,就再无人关顾。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他的心沉入低谷,自己身边的男孩们投入地性交,自己除了被惹得一身火,竟没讨得一点好。更难受的是,明明下身已胀痛得难以承受,自己的双手却被隔离在墙壁的另一边,连自我纾解都做不到。 他嫉妒地瞟了一眼蜜桃男孩,他已被干得双目失焦,乳白色的浊液正从他合不拢的嘴角往外淌,床下的那只铁碗几乎都要被不同男人们的精液接满了。他开始埋怨自己:如果当初自己不那么排斥第一个挑逗他的男人,说不定今晚挣大钱的就是自己。 想到这里,他悔恨万分,不再矜持紧张,果断放弃廉耻,学其他MB一般,敞开大腿,大大方方将自己的私密之处展示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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