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压专用_八 欲海(当众羞辱,yao物成瘾,被迫骑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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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欲海(当众羞辱,yao物成瘾,被迫骑乘) (第2/3页)

个人都僵住,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拽着敖迟的衣领质问: “你干了什么!我以前待你不薄!”

    低头逼近杨桓的脸,敖迟看着他天生的一双含情目,慢慢道: “杨桓,你甚至没有想过要给我起个名字。”

    顺手抓了杨桓的头发让他仰头鼻尖,敖迟用力到手背上青筋爆起,他嘴唇抵着杨桓秀挺鼻尖,继续道: “如果只是这样,那没什么的。你看不起我是应当的,可是,杨桓,你不该想杀我!我救了你,你却要杀我!现在好了,你又脏又下贱,比我更加不如!”

    没再说话,杨桓哆哆嗦嗦伸出手指让敖迟滚,他气极,动作太大牵扯了下身伤处,脸色瞬间煞白。敖迟看他浑圆的大腿在衣底若隐若现,颜色更是白里透红惹人喜爱,知他先前吃下的药已在熏香引诱下起效,所以不仅不急躁,反而气定神闲地离开,只留下一句:好自为之。

    强撑着拿茶水浇灭香炉,杨桓愣愣坐在冰凉的地上,嘴里只呢喃出一句:“我没办法,我真得没办法。”

    瘾头一旦上来,就必须得到满足,杨桓被熏香里的药引勾起了已经融进骨血药性,除非生生把自己弄死,否则是戒不掉的。

    连第二天早上都没熬过去,天刚亮,杨桓就已经快死过去了。他出了一身冷汗,浑身颤抖,眼泪流了满脸,神志不清地挣扎着爬起来点燃了香炉,他动作慌乱,掌心烫出了伤口也浑然不觉。

    鼻端一嗅到甜香味道就缓和了下来,杨桓身子又酥又软,躺在地上像猫一样舒展开身体。他不肯一开始就安慰自己,只一味压抑着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渴望,以至于现在彻底迷了心神。花骨朵一样的指尖探进腿缝,杨桓握着自己挺立的前段一阵摆弄,他皱着眉头不得其法,折腾一阵后还是把手指伸进了花穴。

    下身上过药,又休息了一天,已经差不多完全消肿。杨桓的手指一伸进去就被花瓣夹住,里面湿湿滑滑,抽插几下就发出了水声。透明的液体拉丝一样黏在大腿根部。自行摆动腰胯,杨桓夹着花蒂弄了许久才让前面射出来,他的身体已经淫荡到了必须被插才能射出来的地步。

    高潮的余韵很令人享受,杨桓以为四下无人,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眼神迷离,腔调甜腻,俨然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侍女已在外间站了有一会儿,见杨桓终于结束,走进去询问:“公子可否要添香。”

    如遭雷击,杨桓软着腰匍匐在地,看着腿间的水渍一时无措,但他很快就释然了,更不堪的模样也被人看光了,这样根本没什么。于是他抬头,道:“不必。”

    金炉里的香即将燃尽,杨桓的骨血叫嚣着想要更多,理智却在高潮后占了上风,要是离不开这种东西,只会让他变成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他连掴了自己好几掌,打得自己嘴角破裂,血一直流到下巴,这种时候,只有疼痛能让人清醒。

    侍女将消息如实报给敖迟的时候,敖迟正在把玩一些小东西,都是从杨桓原先的住处弄来的。他知道杨桓不见棺材不落泪,并不意外杨桓的回答,只吩咐侍女看好杨桓,别让他犯起瘾的时候弄伤了自己。至于有下人要进院子去肏弄杨桓,亦不必阻拦,左右不许伤及性命就是了。

    随手把一枚玉带钩丢到桌上,敖迟看着那一堆小玩意突然失去了兴趣。这些小玩意都是杨桓的东西,他愿意出钱买个念想,杨桓的异母哥哥便忙不迭都卖给了他,甚至把杨桓的一把剑当饶头送与他。

    剑是好剑,只是被丢在角落太久,剑鞘蒙了厚厚一层尘,即使擦干净也不复过去的模样。杨桓曾把这把剑横在敖迟颈侧,敖迟永远也忘不了那种感觉,冰冷的剑锋划开皮肤,血滴了满身。

    把剑挂起来,敖迟抚摸着剑身自言自语:“我等着你来求我。”

    杨桓将将熬过十二个时辰便不行了,他试着用烛台戳伤自己来缓解痛苦,还来不及动手,就被侍女拿绸布反绑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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