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压专用_九 不平(人体花瓶,自慰被偷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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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不平(人体花瓶,自慰被偷窥) (第3/3页)

他手上力道比给自己包扎伤口时轻许多,嘴上却道:“你若是早这样识时务,何至如此。左右你还剩皮囊让人看得过眼,与其用什么苦肉计,不如学学怎么在床上献媚。”

    不知在想什么,杨桓眼睫一颤,很快合上眸子,他体力不支,全没听见敖迟在说什么。

    这一晚睡得不安生,杨桓半夜醒来,睁眼就瞧见敖迟躺在身边,他想要伸手去取敖迟枕下的刀,却在即将抬手的时候顿住。昨天晚上,他终于一点点摸清了刀的位置,却架不住敖迟在那时候翻身,令他慌乱之下伤了手。

    似有所感,敖迟发出一声梦呓,在寂静夜里十分突兀。杨桓更加不敢动作,他嘴角含着一丝冷笑,眼睛看着手上银镯,终究还是没有冒险一试,这镯子若是响了,他定是百口莫辩。

    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杨桓才勉强起身。他没叫人进来帮忙,自己就着冷水洗漱干净,就点上香炉,闻着香味提神。身子早被药弄得不似从前,精神稍好一些,腿间被肏得烂熟的穴便痒起来。他轻车熟路从塌下暗格里翻出玉势,抹上清凉药膏塞进自己体内,手下抽插的动作虽慢却狠,捅得肥厚媚肉像水里蚌肉一样不住晃动。

    药膏很快被淫水化开,清清凉凉的感觉更加刺激杨桓情欲。咬着头发岔开腿,杨桓眼神迷离,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到,只想要快些满足自己。他手指上沾着化开的药膏,黏腻的触感跟快要干涸的精液一样,从旁边看他这模样,跟房事之后自己从下身掏出男人射在体内的东西无异。

    门外的侍女一早得了敖迟不必叫醒杨桓送回去的吩咐,一直乐得清闲呆在院子里,听见屋内有声音才慢悠悠过来。她听到房中闷哼呻吟不断,脸上一红,但到底耐不住心下好奇还是透过窗缝向里望去。

    两指宽的缝隙里刚好能望见靠坐在矮柜边的杨桓,衣襟拢得严实,两条雪白长腿却全部露在外面。半遮在散发里的脸上薄红一片,唇紧紧抿着,却拦不住一声声呻吟闷哼泄出来。侍女的目光忍不住下移,去看他伸在腿间的手是如何安慰自己淫荡不堪的身体。

    看清杨桓手下的动作,侍女不禁喉头一紧,她忍不住去看杨桓身后墙上挂着的画。那幅画是裴利走前送给敖迟的,画中的杨桓尚未彻底堕落,虽然仪容不整,但跟画外的真人一比,简直是冰清玉洁了。

    侍女直到杨桓挺直脊背又软了身子瘫倒,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匆匆跑开,脚步声正落在已经清醒过来的杨桓耳中。

    杨桓早已无所谓自己丑态被人看去,他只嫌阳光刺目,想要抬手遮一下眼却恰好瞧见手上的黏腻。下意识转过头,他看见墙上那副画,胸中郁结,立刻扶着矮柜站起来,一把将画摘下摔到地上。画轴被他摔裂,藏在里面的东西便暴露出来,是一张卷起来的纸条。

    直到晚上才回到府里,敖迟一进门便觉出了不对,他问:“杨桓呢?”

    府兵头子不见身影,来回话的不过是个普通府兵。面如死灰,府兵只道杨桓不见了。他见敖迟面色不变,又一五一十把下午的发现讲了个明白,跟他一起过来的,还有被人抬着的两具尸体。

    傍晚时分,来换班的人四处寻不见上一拨人,心里便觉得不详,四下一寻,竟在假山里发现了府兵头子的尸体。尸体浑身上下只一处伤口,是在颈上,一支断开的笔插在里面,几乎穿透脖子。事发诡异,管家立刻着人清点,竟是又从池中捞出一具尸体,乃是溺毙。

    敖迟听完,竟是笑了一声。他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见尸体的腰带不见踪影,便什么都明白了。色字头上一把刀,死了的府兵被杨桓迷住,一时松懈便送了命。

    “把他找回来。”敖迟已是气极,面色却没什么变化,又加了一句,“只要活着就行,若是反抗,打断腿就是。”

    他十分自信,认为杨桓绝对跑不了,且不说药瘾发作起来的折磨就足够让他自己爬回来,就单论他如今单薄孱弱的体质,也绝对走不了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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