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春昼_15 你戴着腰链和腿环,漂亮得让我记了好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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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你戴着腰链和腿环,漂亮得让我记了好久。 (第2/2页)

思昭射在他腰眼腿根儿他就嘟起嘴闹,魏思昭哄他,说“射进去怕你不舒服”,谢平霖不听不管不愿意,捏着软绵一把拳头打他,扶着那喷吐白液的肉头,胡乱粗莽地往屁股里塞……

    他们听到前殿嘈杂的脚步声,有御前太监清了清嗓,他高喊着请皇太子出来、准备接驾——魏思昭理好了衣袍还吻了他,摸一把他汗湿的脖颈,很温柔地嘱咐他:“外面风冷你别出来,等我应付了父皇回来陪你。”

    他急匆匆去见天子了,将整间寝殿留给那个脸泛红潮的心上人,可谢平霖又做了什么呢?

    他将谋反信塞进枕头里,穿好了官服便走出来,他站到皇帝的身边垂下了眼,二皇子领兵搜了寝殿,刚掀开被褥就缴了信赃,魏思昭面对满院子的刀兵剑甲尚还能辩,可面对那一沓从床上刚刚搜出的“罪证”,魏思昭哑口无言地、辩不得……

    他们片刻前还在那张床上欢好过……

    那是谁的罪证?是我的么?

    有黏滑的液体漫过谢平霖的穴口往外淌,亦有濡湿的羽毛冰凉凉贴在他腿根儿上,初冬的第一场冷雪飘下来,把他脸上的情潮都遮盖了,魏思昭抬眼看着他,瞧见他水红一张嘴巴还有一点儿肿……

    你这会儿出现在我宫里,你要如何向我父皇解释呢?

    他正想着要不要替他开脱撇清楚,皇帝却突然开口了,他问“谢爱卿你在这儿做什么”,谢平霖揉了揉后腰跪下了,从袖中取出本册子来,他说是殿下命臣来送乐谱——

    “一些民间小调,殿下不停来催要得急,臣万般无奈便送来了……”

    嗯,这便把自己撇干净了,只是……什么民间小调?为何我只字未听你提过?

    他不知道那册子上究竟有什么,只知道皇帝翻了两下就黑青了脸,谢平霖像是在热油里面泼了冷水,逼得皇帝急火攻心病倒了,他将一应国事家私交给二皇子,魏思昭、再也没能见过谢平霖……

    尽管、尽管这位始作俑者将他身边的近臣都下了狱,魏思昭再也没能见过那位“心上人”。

    不是没有反省过。

    三年来,魏思昭想着谢平霖,想着与他相处的诸般事,几番俯仰顿挫间,魏思昭得出结论:面对这位负心人,大抵温柔是错,心软也是……

    谢平霖坐在他身上又出了精,魏思昭挺了十数记深腰也射给了他,他把人捞进怀里搂紧了,抚着头发又亲了亲,谢平霖枕着他胸膛闭上了眼,痴缠的口水却从半合的嘴角流出来,魏思昭拿贴身的绢帕帮他擦净了……

    “你是不是还会背叛我?”

    殿下怎么总是问蠢话?

    谢平霖昏昏沉沉地没应声,抱着魏思昭,把头埋进被子里面像是睡着了,可心底的答案那么清晰,谢平霖的选择很干脆:

    “不然呢?难道要这样被拘禁在深宫里,怀着歉疚的心情向你赎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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