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21-25 吵架 (第5/5页)
美。卫天卜对这现状沉重地颓废,只能绞尽脑汁做一些前途未卜的计划。 这样勤恳工作了半日,正午出去散步,照例看到满院的花,嘴角忍不住抽动,愤愤踱步去找夏幽琅算账。 “幽琅,你一向很有安全意识,怎么回事,为什么半夜会放哨兵进圣所呢!” 夏幽琅正枯燥无味地吃午饭,听他这样义正言辞地指点江山,头都不想抬,继续缓慢地咀嚼:“哦,好吧。” 卫天卜察觉出她阴阳怪气的,很不习惯,甚至开始对自己的领导力有些怀疑,狐疑地问:“你这是什么口气?谁又惹你了?” 夏幽琅叹一口气,问他:“老板,周谡有没有钱啊?” 卫天卜想了想:“应该是挺有的吧。” 夏幽琅又问:“周谡在周家说得上话吗?” 卫天卜这回很肯定:“那确实是的。” 夏幽琅这回抬起头问:“那他喜不喜欢你呢!” 卫天卜后退半步,控制不去脸红,反问她:“你这是干什么!” 夏幽琅把嘴巴里的草叶子吞下,大声质疑:“那你为什么好好用他呢?你昨天在和他吵什么?我隔得那么远都听到了!” 任卫天卜再怎么精进演技,血液的流向也是不受控制的。他搜肠刮肚找一些合理的借口来赢得这场可怕的辩论:“他只是个小孩子,你不要胡闹了!” 夏幽琅觉得他脑子有问题:“周潇只比他大五岁呀!” 他连连摇头:“五岁难道很少吗,他连个军官都不是,你不要开玩笑了。” “你才是不要开玩笑了!”夏幽琅一拍桌子,呵斥她老板:“他胡闹他的,有谁管他啊,你装什么傻!” 她确实非常有道理,可惜卫天卜久经沙场,辩论是不择手段的,居然开始卖起惨来,做出忧愁的表情说:“幽琅,我以为你懂的……利用小孩子的事……我……” 眼看他马上要表演干呕,夏幽琅立刻制止他:“不要搞这一套,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虽然这样说,但她是有人性的,确实被勾起了悲伤的回忆,也懒得和他争辩了,只能说:“随便你!你就任性去吧!” 随即低下头继续吃饭了。 卫天卜本想怪她看守不利,现在反过来被踩了尾巴,姿态上虽然是赢了,身板是笔直地离开的,但心里就没有这样光彩了,默默地辱骂自己,确实是莫名其妙。 他对周谡的找茬,简直是,不知所以,昏招频出,节外生枝。 只是凭着自己的心情,就冲着对自己友善的氏族吆五喝六,丝毫没有职业素养与道德水准,更提不上运筹帷幄。他的人生并没有时间是能做自己的,早就觉得表达自己心情这件事是件非常古怪的事,自己确实是任性了。 氏族的好感都应该好好利用,难道自己还有什么其他筹码不成? 他摸不清自己这样的任性是从何而来,自然也无从调整。 连这样自我反省的时候,他都会生出许多对周谡的怨怼。为什么要隔三差五的出现,为什么要做些太讨自己喜欢的事情,为什么要这么漂亮可爱等等。随着想法越发滑向诡异,简直是在撒娇了,他大吃一惊,赶紧制止了自己。 太可怕了,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在自我反思,李鸣金也在自我反思。 郑潇许久不理她,一开始她是觉得不在意的。她向来是一个独行侠,觉得自己刀枪不入。 但知热才知冷,她尝过友情的滋味,才知道孤独的含义,于是渐渐不自在了。 她尝试了许多办法表达自己的示好,诸如偷偷摸摸跟在郑潇身后;离得老远往郑潇头上扔石子;突然在郑潇的必经之路上跳出来等等。 可惜这些办法都没有什么用处,使她非常挫败,被迫也开始绞尽脑汁。一边动脑筋一边还要生气,觉得小弟实在是很不识抬举。 可能是怕她的“示好”继续升级,造成更大的危害性,还没等她想出什么绝佳妙计,郑潇就主动来她的藏身之所找她了。 她在圣所的犄角旮旯里挖掘出一个土坑,周围灌木枯枝环绕,是一处隐秘的小天地。 郑潇很严肃地撅着嘴说:“李老大,做人是要讲道理的,这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些女孩子们受到某些人的影响,谈吐已经有了独特风格。 李鸣金是想示好的,就是不太熟练。眼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支支吾吾地“噢!” 郑潇则比较成熟,很宽容地表示:“不理你是我不好,但是你不能再打人了,太危险啦!” 李鸣金闻言心里想:妈呀,为什么都不让打人杀人呢,这些人到底行不行。 但她毕竟吃过卫天卜的甜蜜耳光,没有说出口,吧唧吧唧嘴,沉默地点头当做认错了。 郑潇则因在驯兽途中迈出了一大步,替自己欣慰地点点头,大方地伸出手:“那我们和好吧!” 李鸣金莫名其妙看她那只手,不知道是要干什么。郑潇主动去勾她的小拇指,教她:“这样拉过勾,就代表你答应了哦。” 她的手指暖暖的,还有些潮湿。李鸣金不知怎么,脸上痒痒的,低着头答应:“哦。”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