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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瓒备瓒】沉沦 ♀♀ (第2/3页)
胡说什么啊?”她哭笑不得,劝说了半天,难道刘备以为她的话多是为了等待药生效?公孙瓒顿时觉得自己变成一个白痴一样。更糟糕的是有人看到了,一个背着吉他的年轻人过来彬彬有礼地问她:“这位小姐,请问你是给她下药了吗?” “她只是身体不舒服。”公孙瓒解释。 年轻人叫来了吧台经理,说有客人不舒服。吧台经理仔细地检查刘备的面色,牵起她的胳膊查看有没有红疹,摇头说不像酒精过敏。“以前有喝过酒吗?”刘备点头。“嗯,那么有没有对鸡蛋过敏?”刘备含着泪摇摇头,扭头问公孙瓒:“我刚才喝的是什么酒?” 公孙瓒说:“我怕你喝不了浓度太高的,拿了蛋奶酒,你这杯除了酒精,鸡蛋,牛奶,可能还有柠檬,豆蔻……” 刘备打断他,眼泪汪汪地说:“我有严重的乳糖不耐受。” 公孙瓒沉默了。 于是她们双双奔赴L市第三医院,挂号的时候护士说内科已经满了,可以先去儿科,让医生先开个黄连素、蒙脱石散什么的。“儿科?”公孙瓒问。护士低头再看了眼电子病历,怀疑地看了看她们两个,“你是她的监护人吗?她十六岁的话虽然不提倡,但是挂儿科倒也没多大关系。” 公孙瓒陪她在医院折腾了一下午,两个人都精神疲惫,于是又一言不发地肩并肩在车里睡到深夜。到了晚上,她们到底找到一家不错的民宿。 一座林荫道旁边欧式古堡般的建筑,宾客大厅里贴着巨幅的玛丽莲梦露海报,地毯上趴着大贵宾犬。老板娘提着带灯罩的手提灯引她们爬上黑洞洞的楼梯,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刘备说她第二天清晨就得离开赶火车,于是公孙瓒又下去,从电梯把她的行李箱提上来。 她们三个人一起看了房间,家具床褥都很干净,没什么损耗的痕迹。老板娘见公孙瓒时不时瞥向圆茶几上的一瓶水养芍药,莞尔道:“客人是注意到那花瓶的样式和其他家具不同了吗?那的确是前一批客人忘了拿走的,我见它还能再开一会儿,收走太可惜,就没清理掉。” 公孙瓒点点头,说她很满意。老板娘把钥匙交给她,关门退了出去。 突兀地,房间里剩下她们二人对立着。沉默的巨石悄然坠落下来,把她们的呼吸都压缩成0分贝。 沉默中酝酿着一场兴师问罪。 “十六岁?”公孙瓒向她逼近,像一头刚被偷走猎物的警醒的豹子。 刘备在她的阴影下慢慢后退,“担心年龄说小了被欺负才这样说的,伯珪姐你别生气……” “那为什么连我也要瞒着?” “谎言这种东西,对所有人都说成一样的才不容易被戳破嘛……”刘备意识到自己后退的方向不太妙,她的小腿已经触碰到床沿。她停住了,也住了口。 撒谎成性的家伙,公孙瓒想。她冷笑道:“好啊,小朋友,现在你狡辩任何一句话都没有用,我也懒得去追查你过去哪句话是真心的哪句话是假的。”她一把把刘备掼倒在床上,开始撕扯下她的衣衫,“我现在就想看看,你十六岁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这具是十六岁的身体吗?” 娇小的女孩在她身下挣扎着,但又渐渐静止了,任由她剥落成裸体。公孙瓒看着刘备盈着泪的眼,忍不住压在她身上把她的唇吮成鲜红。公孙瓒验收了她尖尖的少女的乳,吻过肚脐,挤进她腿间时,她感到极大的震撼。她看到两瓣饱满的,光洁无毛的外阴,里面被她掰出一点粉红色的小阴唇。它们干净得不像活物,公孙瓒感受不到任何情色。她清醒过来,刘备躺在她身下,一动不动,像一只应激的兔子,她看着那幼小的玉门,突觉自己罪大恶极。 公孙瓒从她身上下来,整理一下歪斜的吊带、往上走的包臀裙,说,“你快去洗个澡吧,要没时间睡觉了。”她转身走出门,下楼。 公孙瓒端着一杯牛奶、一杯甜酒回到房间时,刘备已经洗完澡,裹着浴巾坐在床沿,伸出脚趾漫无目的地拨弄地毯上的绒毛。 她把牛奶递给她,刘备说,“我乳糖不耐受。” 公孙瓒笑笑,“我问过了,这是无乳糖的。” 刘备摇摇头,把牛奶推回去,从托盘上拿走了酒。公孙瓒无奈地把牛奶一饮而尽,进到淋浴间去洗澡。 洗完澡,她湿着头发出来,看见刘备依旧坐在床沿,酒杯空了。“还不睡?” 刘备问她:“为什么只有一张床?” 公孙瓒叹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给电吹风插上电源,“我本来想抱着你睡的。” 吹风机轰轰的噪音中她分辨出刘备淹没在地毯中的足音,刘备走到她身后,跪下来,抱住她的后腰,脸庞隔着棉绒浴巾蹭蹭她后背的皮肤,“那就抱着我睡吧,伯珪姐。” 公孙瓒不禁展颜,又感到有些悲凉,“你这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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