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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h) (第3/3页)
道孔来。 那是他的师尊,现在却躺在别人身下承欢。 沈知晗小腹被粗壮的性器顶出痕迹,未被触碰的玉茎在撞击中颤巍巍流出一股浊白,男人一手压着他的肚子顶弄,一手去玩那充血红肿的蒂珠,竟又将沈知晗生生玩上了双重高潮。 榻上两人凶猛的交合还在继续,淫靡之声不绝于耳,祁越闭上眼睛,半晌心里念道:“王世衡,你到底想做什么。” 此话出口,方才还亮堂的屋舍轰隆一声顷刻昏暗下来,屋内好似被分隔开,一边是对外界毫无反应的榻上二人,一边是隔绝出的一方天地——明明同处一屋却毫不相干,靠一盏摇曳烛火连通生息。 祁越手足僵得发酸,遥遥望着床榻外一片虚无,肩背沉甸甸坠着,他问道:“你从何时起在林鸢鸢与刘志礼的故事中扮演角色?” 一道清脆男声凭空出现,听不清具体方位,答道:“一开始。” “若我没猜错,刘志礼并不像林鸢鸢所说弃她于不顾。” 王世衡不反驳,大方应道:“不错。” 祁越垂目,尽力忽略屋内另一侧不断传来的交合声,心中冷笑:“你欺负林鸢鸢率性天真,害她受你蒙骗百年,当真是没有一点良心。” “我原先并没想到,是我师尊提点才反应过来种种不合常理。”祁越继续道:“刘志礼知书通礼,克恭克顺,熟读经史典藏,无端端不可能转了性子是其一。” “其二,纵使他得了一官半职,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权势滔天灭口两家近百人。”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刘志礼从头到尾并不想害林鸢鸢,留她骨灰只为希望她安宁,若是害怕报复,大可设咒令她不见天日。” 那声音也笑道:“继续讲。” “此事已过百余年,当初种种无可考究,但我猜测你从中作梗,是从林鸢鸢欲上京寻刘志礼开始——我不知你用了什么法子,但他们京中唯一一次见面,刘志礼也许并不是一个正常状态,对么?” “将林鸢鸢卖进花楼,看她被折辱再假意营救——不过一个怀揣念想的小姑娘,在最绝望之时施舍希望,又将这火苗一般的希望湮灭。你真是将人肆意玩弄股掌之间,我不明白,你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 “比起林鸢鸢手段凶残,你才更是暴虐无道。” 烈风从雕窗外灌进屋内,吹得那琉璃盏烛火摆动,熠熠点点。一道身影缓步靠近,至祁越面前停驻——正是当日那允诺林鸢鸢要接她离开的王世衡。 姿容绰约,任情恣意,丝毫不见那日温文尔雅模样。 王世衡手持一柄水墨折扇,至上而下审视祁越,脸上笑意渐浓,狭长的狐狸眸半眯,暗色浮于千重山上,“想知道,告诉你便是了,不必列举出个一二三四来说道。” “林鸢鸢女命八字纯阴,命格坎坷无比,若是含恨而终,天生比其他鬼怪灵气更纯粹,对我而言再好不过。” “那她为何百年来都无法使用灵力?” “我故意的。”王世衡一扬眉,声音带着噱意,“让她亲眼看着仇人后代生活,恨意愈多,我便能从她身上取得更多——不然凭你们俩,用什么能力去降服。其实你们应当感谢我,这样她还保有神智,还有着基本的认知能力,不至于——” 话锋稍顿,扇柄压上祁越下颌,王世衡与他对视半晌,将祁越看得发慌,暗暗骂道:“看什么。”王世衡倒也不恼,哼笑一声接着道:“你与其在意已然不能挽回的事情,倒不如在意在意其他。” 这话分明别有意指,祁越目光越过王世衡,止住心悸,语气作随意状,“你做幻象扰我心智,不会就为了让我看我师尊的活春宫吧。” 那厢隔绝出的空间里,幔帐在撞击中跌落,一层薄薄白纱似有若无遮挡正在动作的二人,祁越因这不间断的水声呻吟声面红耳热。 王世衡敛起笑意。 “你认为这是幻象么。” 祁越抬眼,眉尾乌沉沉压坠着,身后铁剑嗡鸣作响,问道:“什么意思。” 月色薄凉,化作一地银辉,王世衡与他四目相对,俨然一副看戏姿态。 沈知晗剧烈咳嗽着,榻上男人低哑的嗓音再一次传来,近乎嘲弄,厌恶的一句话。 “我以为你很舒服呢,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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