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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3 说辞撕他的心,炙痛裂他的肺 (第3/3页)
的每一寸脆弱之处都在替白桉承受着药剂灼烧的刺痛。 化学物质的刺激性气味和精液的腥臊混在一起,令人头晕眼花、忍不住作呕,就连见惯了刑讯的男人们也不禁皱起眉头,不忍地错开了目光。 一股股浑浊的液体从被撑开的小穴内冒着泡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饶是流出的液体温度有所下降,白桉细嫩的大腿内侧还是被烫得泛了红。 白桉被死死押在台面上,后穴的灼痛不曾放过他,身上的冷汗浮了一层又一层,碎发被濡湿贴在脸颊上,嗓子越发沙哑,上半身挣扎的力气逐渐趋近于无。只有不断向外涌着脏污液体的下半身还在微微颤抖着。 痛……好痛……白桉的眼睛紧紧地闭着,他不敢睁开。 白桉怕自己会哭,怕自己会流泪,怕自己让白止卿输。 直到后穴的热度散了去,浮出的冷汗干透,沙哑的嗓子再也发不出声音,男人们禁锢白桉的手才终于肯松开,任由他瘫在这肮脏的液体之中。 陆骄将换气的风扇开到最大,又从身侧拽出一根泵机的真空管,慢条斯理地清理起桌面上溢出的脏污,又探入白桉的后穴,将里面残留不多的浊液也一并吸走吸走,露出被灼烧刺激后泛出血丝的媚肉,实验室内呛鼻污糟的气味才逐渐消散。 陆骄绕到白桉的身前,点燃了一根二十厘米的木条,直到木条的一端被烧得漆黑后才甩灭了火焰。燃烧冒出的烟像是木条垂死的灵魂,消逝在实验室的空气中,被换风扇打碎。 “桉,你知道尤加利树吗?” 陆骄拍了拍白桉苍白的脸颊,看着白桉无力地睁开了眸子,才继续解释。 “尤加利树就是桉树,属于桃金娘科。纹理细而匀,木质柔韧,生长速度极快。但是这种树,质轻、易断,在生长过程中,会不断破坏水质和土壤。种植过桉树的土壤不能再种植其他作物,桉树周围的水源也大多带有微量毒素。” 陆骄看着白桉逐渐沾染上惊恐的神色,别有深意的笑容里带着蛊人心智的意味,他舔了舔唇,贴着白桉的耳朵,继续道。 “这种树呀,除了被人劈了当柴、片了作板、烧了化碳以外,没有任何价值。背义忘恩,以怨报德,就是它的天性。” 泯灭,背弃,叛逃…… 背义忘恩、以怨报德…… 陆骄的话一针见血,对白桉二十一年的人生做了个诠释。 白桉心中的苦涩顷刻之间便盖过了身体的疼痛,他闭着眼将头转了过去,不再去看陆骄。 木条尖端的火星完全灭了下去,但依然散发着炙热的温度。即使是被白桉无视,陆骄眼中的笑意也没减,他将木条放入了白桉饱经折磨的后穴最深处,又干净利落地撤去了扩肛器。 媚肉失去了扩张器的挟持后迫不及待蜷缩起来,却并没有得到预料之中的温存和喘息,反而落入了新的地狱之中。 被消毒片剂灼过的媚肉透着血色,闭合时的轻微触碰都让白桉痛到打颤,脆弱敏感,经受不住这样的炙烙。 新一轮的痛楚袭来,白桉只是张了张嘴。被侵犯了一晚的喉咙,经历了声嘶力竭的惨叫,再也发不出声音,他颤抖着呜咽,任由陆骄将木条旋着、转着借木条的热度凌虐敏感的肠肉。 木条所经之处,无一幸免。甬道内的黏膜被刺激得缩紧,皮下组织液受热析出,水泡在肠道内连成了一片。 陆骄抽出木条的速度极慢,照顾到了穴内的每一处角落,收尾时还不忘在白桉饱受折磨的穴口上蹭了蹭,直到穴口也变得晶莹透亮时才收手。 白桉的呜咽微弱,时有时无。陆骄的话撕他的心,后穴的痛裂他的肺,他眼眶一阵酸涩,双眼中深切的痛楚在合眸时被尽数隐去。 饱经凌虐的痕迹无声地蚕食着他的生机,留给他一片灰败。 乞哀告怜没有意义,寥落狼藉无人体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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