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第十四章/惘然(唐门夜雨截杀,战损受伤暴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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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惘然(唐门夜雨截杀,战损受伤暴奸 (第3/6页)

破天荒地令屋中出现了从未有过的东西,样式不是弩,似乎是一根女孩儿才用的玉簪,样子看起来还有另外的一支,应该是一对。唐献长到十四岁,便已经在鹰豢令中充任杀手。队伍中不乏有偶尔会到妓馆中发泄的杀手,但唐默和唐献全无兴趣。唐献微微转眸,懒得辨认也无所谓唐默是不是对女人动心,却隐隐知道很麻烦。只是唐默却在他静静倚门看簪的当口回来了,与唐献稚嫩清俊五官八分相似的青年顿了顿,俯身拾起这枚簪子,便走进屋内。

    唐献淡淡启唇,

    “你的?”

    唐默很平静,却停下了回屋时扶在门上的手,未察很轻且温柔的声音:

    “…难道我用么。”

    这是一句似是而非的答案。唐献眉尖一蹙,想说别耽误了任务,唐默却很淡地说,他要走了,我们住得近,你少耽误我。唐献其实明白他话里是什么意思,并不深究,嗯一声却转挑话稍:

    “是什么人。”

    唐默其实很冷淡,在薛雪游并不认识他的岁月里,他是最好、刀最稳的杀手。他却想了想:女人。眼睛很亮、也很漂亮的女人。

    唐献未哂,却偏了偏眸,认真如讨论一个任务的语气:

    “那你会死。”

    他不知道什么是情爱,认为误事碍事,曾经出过的很多任务中,往往就有棘手而最终因情而让他得手的目标。在鹰豢令中原来有一个名分上是师姐的女孩儿,叫唐谧,有时负责的便是勾引任务目标的工作。她是个很出挑的杀手,某一天却爱上了一个出身明教的女人,最终为了去救并不爱她的爱人死掉了。唐献无法想象唐默这样的人会爱上什么人,因此他淡然地问:

    “唐谧死之前,说爱人是要用心的。你是一个杀手,朱脊鹰豢令,也需要有心么?”

    唐默却平静地回眸:

    “假如我会去学呢?”

    雨声点滴地淅沥,唐献俯眸掐着雪游纤细白皙的脖颈。回忆往事似闪回的一瞬,他却不觉得荒谬。唐默是一个学什么都很快的人,他并不怀疑“心”也是唐默可以学习的范畴之内。但是唐谧和唐默的死,都只是为了一颗无所定形,也触摸不到的心,尤其让他嗤笑地讽蔑。

    他不需要。

    也不需要莫名其妙的疑惑。

    唐献淡淡收紧拢覆在雪游脖颈上的手指。

    雪游眼睛很明亮,他知道。但是无所谓,这个人很快就要死了——就在唐献这样断结的时候,雪游却忽然伸手去推唐献的肩膀,偏执的疯狂让他明皙的脸颊上蕴起涨红深霞的艳色,美人精致的眉宇都倔强地皱起来,他恶狠狠地去掐唐献温凉的脖子,仿佛这样就能削减自己的痛苦。唐献一只手臂不能动,闷哼一声与雪游两相对峙,雪游在倔强的痛苦、嘶哑的狰狞中声如冰锉,他平生第一次对唐献这个毕生大敌近乎嘶吼地说:

    “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杀了这些人,杀了我,那你就来吧!但你能得到什么?赏金?到凌雪阁的地位?”

    “你凭什么逼露姐去死?你凭什么说唐默死得可笑?你凭什么觉得他们死得轻贱,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谁想被人这样毫无价值地忘掉!”

    这一声声泣血的嘶吼真的令雪游险些吐出一口血。他后心方才被杀手击中,渐渐掐住唐献喉咙的手也没了力气,却固执扼住,极倔地瞪着一双眼眸,鹿一样地湿润明亮。

    唐献眼眸微眯,扯着雪游的身躯跌进未阖门扇的竹屋,却微松了掐住雪游脖颈的手。男人居高临下地启唇,他声音其实清冷明晰地好听:

    “是她自己想死。”

    “薛雪游,根本不明白的人是你。情、爱,无用之物,他颠倒在了情人上,忘了自己是个杀手,不需要多余的感情。”

    雪游睑下肌肉微跳,怒不可遏、不甘示弱地掐唐献的脖颈:

    “多余?那么你要怎么活着?什么样的感情才不多余?你把杀人当做任务,杀人的快感就能让你活着,可是你能时时刻刻都杀人么?你能杀掉所有任务目标么?你活着…连不杀人的每一刻都只有这一个念头么?!”

    唐献收紧手指,目光危险而冷凝。他没说话,俯瞰着雪游明澈的双眼,异常地烦躁。一只手没有力气,堵不住薛雪游的嘴,他干脆也倏然地,低头以微凉的嘴唇堵住了雪游的唇瓣,探尝到了内里柔软的甘香,冰冷的血腥气。

    “——唔…!”

    雪游痛苦地被这个吻封缄了呼吸,呼吸不畅的难过和莫大的悲伤让他窒痛的胸膛被冰冷的顽石压紧,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神思渐渐弥散,找不到自己的所在。也许这不能够被称之为一个吻,唐献纯粹而蛮横地第一次用嘴唇触碰他的唇,几乎是在报复他持剑撞到自己身上一样,齿关和嘴唇都撞到一起,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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