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第十七章/陌桑(回到中原被凌雪调教,捆绑play穴含珠链颜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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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陌桑(回到中原被凌雪调教,捆绑play穴含珠链颜射 (第2/8页)

也知道么?可唐献对他施暴,却也带走他救他,何况这些云缱都心知肚明不假,自己曾经想杀的却毕竟是眼前人的外甥,如何说呢?他赧然地落到云缱轻柔甜蜜又篓缕合缝的圈套里,羽翅都被裹紧,无力招架这样难的问题,只能发自真心地回答自己力所能及的部分。

    “喔?是嘛?都说由爱生恨,由恨生爱嘛,小献喜欢你呢,在天一教寨子那儿的时候觉得不安全,所以我来了他也没管,顺我的意思带你去挞母。后来你在挞母寨子那段时间,身上有内伤,好的药草药性太烈,你的身子受不了。于是我们圣教的蛊医说要无心岭寒潭后的几个大蜈、毒蛛的爪鳌蛛肉做药引子入药,那些毒虫很不好抓的,入了深夜才肯出来,所以他就入深夜才去,也不知道给抓伤没有。”

    雪游心弦一陡地浑振,低垂下清澈的一双眼,想掩抑复杂的思绪,在目洞秋毫的云缱眼里却无所遁形。身穿一身汉人衣裳却依旧不改苗疆风致的少年轻轻笑起来,

    “那段时间他还得给我放精血入蛊,说不折腾是假的,既然你说不喜欢他,那应该是讨厌他呗?说这些就当讲个趣事给你解闷儿了,听听他的一点不顺不好受的遭遇,不好么?毕竟唐献很少有什么破绽,能让人觉得他过不好吧?”

    云缱悠悠补言,再补最后一戳,恰到好处地把方寸捏在玲珑掌心,别开眼又惬意地眯起来看云。

    “喔,除了你刺他的一剑。好准,你再狠心点儿把他胳膊挑废了多好,这样也不用去找大蜈毒蛛的时候那么吃力,一追就是一天,漏夜才回来,连累得我都得等他。”

    ——原来是这样,所以唐献每回都是深夜回来。

    他用余光略扫雪游,不出意料地看到少年怔怔出神,清丽漂亮的面颊都雪色地发白。

    云缱转眼凝凝看云。并非血脉亲情或福至心灵才驱使他说些什么,像要促成什么似的。但他很清楚唐献也许都不知道自己做这些事的意义,只是十九年来一直靠目的活着让他在自己想清楚前先做了向前走的判断。因此他离开时才突然至此,连他也不知道唐献打得什么算盘——虽然是没什么算盘,更多原因就是要走而已。

    可是这点儿温暖,唐献为什么突然不想抓住呢?云缱未必相信一个这样的杀手会忽然皈依信奉什么相互尊重的爱,而是会执拗地抓住才对。此时他设圈套等雪游温驯配合地跳进去,差不多便知道了怎么回事。

    被拒绝了,甚至可能是一种让薛雪游觉得有愧的方式,所以他眼下的神情才如此奇怪,仿佛歉疚一般。云缱悠悠看云,慵然地任衣摆被风吹动,懒得管恩怨情仇的痴缠纠葛。唐献对薛雪游来说并不会是一个好伴侣,生不出心的人,再怎么模仿都没用,薛雪游如何会喜欢上一个没有心的人?点到为止就好。

    他不会让恨海情天的思潮再度席卷他,做出些越矩的事,即便他如今是一个旁观者,不会真正受伤。

    ……

    云缱在当天入夜后就离开,临走之前亲密佻艳地凑近雪游的颊侧,示意需一个报酬似的要一亲芳泽,却高傲地像祭坛上审视凡人的蛇魅,虽亲昵但不肯低头。雪游被迫得局促微羞,白玉似的面颊被云缱温柔的热息喷染而变红,他惶然地推开云缱的肩膀,没话找话,不过亦是心中所想:

    “…你知道唐献去哪了么?”

    云缱挑眉,倒没有特意在等雪游问他,不过等到了终究觉得很有意思。因此有些玩味地弯笑双眼,

    “想知道?”

    “……”

    雪游无可奈何,在浅红的唇间叹出一口气。这世上总是一物降一物,要是师兄在就好了,他无法处理这种蛊惑、或是诱惑一样的言语,如同是他被调戏了。他毕竟自视男儿,因此感到无措棘手,不好轻易断定这是调戏他。最终胡乱地点颌,

    “——你和他到底约定了什么,他会让你送我走。”唐献不像那么好心,雪游在心里默默补充。

    云缱却轻盈地抚摸雪游的唇角,在雪游赧恼地躲开后揉了揉他束在道冠后垂下的长发,触感柔软温驯得像鹿的脊毛:

    “…不告诉你,自己找。”

    他在雪游张唇时拉开门,抽身离开。

    ……

    雪游其实也不打算如何找、或如此漫无目的地找。他虽然天性纯粹平易,善于亲近他人,但趋利避害总不是错,也不打算再和他人有拆解难分的感情纠葛。回中原前他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先回来拜会一趟叶远心和裴远青,谢他们先前出手相救的恩情,到苍云堡看一看经年未见一面的炤儿,之后要回华山。他许久没见过师父、师伯、师兄,虽然师父未必就在华山,但不论他如今怕回华山与否,即便他终究不敢迈入山门,远远看上一眼也是要的。那之后如果他敢于迈入,便留在华山专心习剑,轻易不下山了,如果他不能,便在江湖或对抗贼人的战场上发挥自己的迟热。

    至于其他人,比如独孤琋、唐献等,他确实感到头疼,不知道如何做。要把心沿着滚热的血肉掰剖开来看最真实的想法,那么他对李忱始终心绪复杂,恨他禁锢囚困、迫他孕子,却是自己亲手抹掉一个孩子,想必李忱也认为没有相见的必要。柳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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