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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禁果 (压在墙上后入,体内射尿) (第2/2页)
如登极乐,其余的事情都不用再想不用再看了,只要彼此,只要剩下彼此就好。 肉体撞击声回荡在空旷长廊。 天气逐渐转凉,风拂在裸露的皮肤上甚至有些刺痛,江鸿却似浑然不觉,只简单披了件睡袍,站在阳台上。 他斜倚着身后的墙壁,缓慢吐出一口烟。烟雾弥散间,眼前的景色看不分明。 房间的对面是一片绵延的青山,黛色的山影被烟尘稀释,若即若离。静谧,连飞鸟的声音都吝于出现。 他甚至觉得,就这样死在这里,也许不错。 房间的另一头传来开门的声音,江鸿略微偏头,就见到江印雪开门进来。 江印雪并没有急着走过来,而是徐徐脱下外套,掸了掸,挂在一旁。他身高腿长,穿衣算得上赏心悦目,江鸿却没多少观赏的心思,只随意瞟了一眼便坐在了沙发上。 江印雪看到江鸿身上并未多加掩饰的情色痕迹。 他坐到沙发另一头,察觉到江鸿身上淡淡的尚未消散的烟味,忍不住蹙了眉。 自江鸿来到这里,已不知过了有多少日,百无聊赖的日子里,连对时间的触感都模糊不清。他只记得江印雪在的日子,其余便是江印雪不在的日子。江印雪若是来了,一定要和他上床。他做那事已经熟稔,甚至身体已经先一步牢牢记住了养子的滋味,每次江印雪还未插入时,后穴已经分泌出湿液,变得软烂无比。等到那根热烫的性器凶狠地入侵,下面更是生理性地绞紧,像是生怕抽离。不论他们真实的关系如何,至少江鸿和江印雪的身体,已经再不像一对父子,真正比之情侣,比之夫妻更加契合。 江印雪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和他对话是什么时候,两个人似乎已经不需要交谈,肉体的媾和便能替代一切。他明明已经得到了江鸿,却仍被一种巨大的空虚包围。 如同深陷迷雾,尽失方向。 他隔着江鸿的睡袍,在他的肩头咬一口,却只留下浅浅的牙印,连痛感都不清晰。像是一种无比克制的泄愤。 江鸿被江印雪按在洗手台上,双腿大张,一只小腿搁在江印雪的肩头,随着激烈的动作轻微摇晃着。下体结合处的撞击声十分强烈,绵密水渍顺着腿根流下,在洗手台冰冷的瓷面上留下湿痕。江鸿偏头靠着镜子,闭上了眼睛。 江印雪掐着他的大腿根,结实的肌肉略有硬感。江印雪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会失控一般,不再冷静,不再克制,似乎要把所有的暴虐释放殆尽。江鸿那处的皮肤已经发红,甚至留下清晰的指痕,通红指印覆在他腿根处观音纹身上,莫名显现出邪性来。 放荡又淫靡。 江印雪已经在他身体里内射过几次,里面含着的东西似乎也越来越满溢,就快要兜不住似的,每次性器往外抽离,精液就往外涌去,又在下一个瞬间被插入,被堵在了肚子里。 江鸿蹙着眉,低哼一声。 察觉到江印雪动作渐缓,体内的性器更是开始轻微跳动着胀大一分,实在吃不进了,十分少见地,江鸿想把他推开一回,却在下一刻整个身体生理性地一颤。 不同于精液略微黏稠的触感,后穴正被一股更急更猛的水流冲击着,内壁软肉被烫得不停痉挛,体内的精水终于满到将要溢出来,却被堵住出口,江鸿小腹一点一点轻微鼓了起来。 意识到江印雪在做什么,江鸿猛地睁开了眼。 他扯过江印雪的领子,两个人一瞬间距离极近。 水液沿着不曾合拢的湿软穴口哗啦啦流下。 他甚至笑了,神情却不怒自威。 “随地撒尿,你真不愧是……我养的一条狗……”最后几个字咬字极轻,几不可闻。 江印雪闭上眼睛,睫毛轻颤。他睁眼后,连冷淡的表情都丝毫未变,似乎江鸿提到的,并不是他。 除了有一串泪痕顺着他的脸颊蜿蜒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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