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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脲-道-调-教/甘-油灌膀-胱/憋尿走绳虐腹/蛋:限制高潮 (第2/2页)
凶猛地刺激下不受控地顺着苇管喷涌而出。 但太监却立刻用大拇指堵住了苇管另一端,才喷出一点点的汁液又在压力下迅速地反流回膀胱里,一阵类似于逆向射精的酥痒冲得贺为余脊背不住发麻。 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贺为余想到这,内心恐惧倍增。 麻绳另一头很近,勒在胯间却又像遥遥无期。他抬头望着另一端脑子空空地想了阵,随后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了头。 “主子......我......需要多久?” 他这是在问自己多久才能让徐宁满意——听到这话,徐宁醉醺醺的脸上顿时泛起了一层嘲讽。 他看了眼沙漏,此时里面的沙子才刚刚流掉了不足十分之一。 “那就——两个时辰?”他挑了挑眉,对眼前这omega随口画了一张“饼”。 两个时辰并算不上多长,搭配的也不过是走绳。起初贺为余觉得自己能够撑过去,然而当太监将盘子上的猪膀胱连至苇杆另一端、经由尿道向贺为余体内推入白油时,他才从酸胀中意识到自己或许想得太天真了。 液体冰凉地沿着苇杆流入腹中,一开始这温凉与陈友财那时别无二致,但紧接着一阵怪异的胀痛就从肚子里泛泛升腾了起来。 像是千万只虫子在啃食内壁,又像是无数根羽毛轻盈地搔在上面。 很痒,痒得他甚至没留意注入进来的药汁是淡粉色。 “呜......痒......好热啊......” 直到一股灼热自两腿间燃起,连嵌在两腿间的绳子也显得不那么疼时,贺为余才意识到有什么好像不对劲。 “主子......这次给奴才用、用了什么?”他压抑着羞耻与恐惧,红着眼眶抬头问。 “不过是一点点媚药——” 徐宁在一旁无所谓地嘬饮了口下人送来的茶,随后来到墙边,拿下了一根通体洁白的藤条棒。 “......媚药?”贺为余一僵。 “别装死,痒就用绳子磨一磨你的贱逼!” 徐宁阴冷冷叫说,手里藤条啪地一下在了贺为余柔软洁白的臀峰上。 贺为余发出一声闷哼,两腿间酥痒更弄。快感迅速打败了矜持与理智,而这时在他旁边的两个力士架起人,推着强迫他身体一步一步向前挪动。 “慢......慢点,啊!会......会磨坏!” “好酸......是绳结!绳结、别......轻一点、别!啊!” “不要......不要!太深了,阴蒂......阴蒂又......哈啊!” “慢一点......主子饶命......穴口、穴口又......啊啊啊!” 两个力士推着贺为余,胯间擦过了一颗又一颗绳结,愉悦如同潮水似地将他彻底吞没,所有的坚持在此刻轰然崩得粉碎。 连在苇杆上的猪膀胱此时已经换上了第二只,太监跟随在贺为余身旁,已经将omega的小腹灌得如同怀胎三月的孕O了。 白油饱涨地激荡在小腹里丝毫得不到排泄,两腿间、特别是那只肉球,在一次又一次摩擦下褪去了疼痛,换上了麻木,内里逐渐也掀起了一阵阵酥痒。 贺为余成了恬不知耻的贱奴,强烈的快感最终清空了他脑子里除了淫荡以外的所有念想,让他只想要尽快地、一次次地满足高潮。 到后来,第二只猪膀胱里的白油也悉数灌进了贺为余膀胱里。太监撤下苇杆,反手用一只尿道栓将那条满溢的小洞堵住。 此时贺为余满头是汗,神情恍惚。阴蒂已经在走绳时被擦到了麻绳右侧,粗糙的绳面刺啦啦地刮搔在阴蒂烙印的创口上,腿心随着动作,不时发出一阵颤抖。 两个男人依旧在背后推着贺为余前行,顺带架着腋下,让他不至于虚脱倒地。 “贱奴......贱奴的穴......好酥......好胀啊......主人,求、呃求......饶命......贱奴要被玩死了......” 媚药正值旺盛,贺为余两眼无神地向上翻起露白,他的唇齿无意识地张开着,津液控制不住地自嘴角淌出,沿着下巴淅淅打湿锁骨。 最后,当绳子尽头一颗巨大绳结上的倒刺吸盘似地搔刮过阴蒂底部,一股汁水伴随着信息素的焦糖清香,潮吹地自翻开的肉洞里喷泄出来。 被人从绳子上拖下来时,贺为余已经感觉不到多少疼痛了,当淫汁潮吹地自媚穴里喷出来瞬间,他只觉得一阵爽快。 “想不到——贺云山那么清高,他养的儿子骨子里竟然是个如此淫荡之人。” 徐宁掩嘴嘲笑道,随后在绳结上捻起一滴淫汁,暧昧地碾住贺为余的乳首,轻轻压了下去。 “不......不是,没有......”贺为余连忙否认,可他的乳首立刻淫靡地弹起,变得充血坚硬。 接着徐宁低头打量着面前这omega被堵住的高昂阴茎,探过手去在下面鼓鼓囊囊的小腹上使劲一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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