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迟疑。
在楼梯站住的他,抱着孩子掉着眼泪,轻轻地哄:“他不是你爸爸啊。”
二月不断摇头,甚至还踢腿大闹,不肯要小o抱。
不过是跟那个人亲近了几日,二月就已经完全将他认作爸爸了。
小o心想,孩子有什么错,错的是大人。
他现在也在做错事,就算那个人是迷奸犯,他也不应该将他打成那样再离开。
更何况……他标记了他,是事实。
小o抱着孩子,往回走,脚步越来越快。
推开门的时候,地上的人已经昏迷不醒。
小o深吸一口气,将二月放回了床上,往她嘴里塞了个奶嘴,轻声哄道:“二月不哭,爸爸会救香香的。”
小o打了120,然后拿家里的急救箱给太子爷止了血,再给了电话给朋友,让他过来将二月抱去养一段时间。
因为他有可能会因为故意伤害,而被关进去。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小o跟着上了车。
期间太子爷醒了过来,朦胧的视线里,只能看见一件淡粉色的毛衣,还有好闻的石榴香,跟紧紧握住他的手。
很快,他又昏迷了过去。
送到了医院,要推进急救室,护士问他有没有其他的伤口。
小o说不知道,可能有,因为血将太子爷的衣服都染透了。
护士当机立断,剪开了太子爷的衣服,让他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护士翻找着病人身上的伤口,却发现刚才还冷静地站在床边的omega突然抓着了病人的手臂,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处。
护士跟着瞧了一眼,上面有狰狞的伤疤,但已经是陈年旧伤,早已愈合。
看起来像字,何颜,二月。
护士从病人口袋里掏出了钱包手机,交给了那个omega,然后叫上同事,将人推进了急救室里。
那个omega追了几步,终于停了下来。
小o拿着那个钱包,颤抖地打开。
里面如他所想,有着一张身份证。
上面是太子爷的照片,姓名,钟权。
那一瞬间,所有藏在回忆里的片段,都被想了起来。
“你也叫何颜?”
“何处的何,颜色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