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卿沉沦(h)_70.恩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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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恩座 (第2/2页)

要壮上许多,现在马车无人领着缰绳,马儿被车上已经容了四个人的重量,压的在原地止不住长鸣。

    他听见马鸣,笑了一声,慢步踏进车厢内,张恩佐抽出腰间的佩剑,寒光一晃现在荀双的面前,霎时间的功夫剑刃嗡的一声,竖插在荀双的膝边的箱盖上。

    张恩佐又问一遍:“当真只有一人?”

    荀双透过重重纱帘,抬头对上他的眼,镇定地说道:“只有我一人。”

    他又靠近一步,荀双本能的往后倚,她的手掌往旁移了分毫,只差半寸荀双的小指头就会磕上他锋利的剑刃。

    张恩佐看着她的样子,好似透过那一帘隐隐绰绰的纱影,望穿了荀双的想法,他手上用力,手背筋印暴起,剑刃越来越向下。

    箱盖之下就是雅阁君与无忧,这件事只有她与严彬清楚,而他张恩佐若是有证据,说他们窝藏,提早就能抓走她和严彬,何必等到现在。

    既然是如此,就万万不能让他发现这二人。如果被发现牵扯到其中的人们,一个都逃不了。

    思索到这里,荀双覆手握住他的剑刃,锋利的寒刃割破她的手心,血珠不断的往外擦出,她耐着疼,咬紧了后槽牙,颤着声音说道:“你们京都,屁事真多。”

    而张恩佐没有任何表情,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因她的手被割伤而停留,还是用劲的往下压。

    荀双后背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湿,过去半晌,他的剑刃过半,裹着荀双手掌流出的淋漓鲜血,染红半片寒刃。

    只听铛的一声脆响,剑刃已触到车底的钢板。

    张恩佐利落的将长剑抽出,荀双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迅速收回手掌,看着掌上不断向外冒出的血水,染红了大片垂下的纱帘。

    她恶狠狠得瞪上张恩佐,“你今日侮辱我南燕温氏一族,我一定回去告诉我父亲!要他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张恩佐望着寒刃被沾上鲜血,反手收剑入鞘,蛮不在乎地说道:“随你。”

    “你叫什么!”荀双装作快要跳脚的样子,抱着手蹭的一下就站起来,冲着他的背影大声的喊着。

    但张恩佐扭头就跳下车,歪头回她:“张恩佐。”

    他光明磊落,好像荀双才是那个胡搅蛮缠的小丫头。等他走后,严彬冲着外面几人点头哈腰了几句,跳上车把轿帘放下。

    马车行驶得更快了,荀双像是没了力气,陡然倒在车板上,她倚着箱盖,心疼地呼呼吹起手上被割伤的伤口。

    忽然她想起箱盖里还有人,荀双强撑着站起来,掀开轿帘一角,往外探了探,看到后面已经不见张恩佐一行人的踪迹。

    她才放下心,打开箱盖让雅阁君与无忧出来。

    雅阁君率先站起,他伸进箱里抱起无忧,荀双这才注意到无忧腿上已经被鲜血渐渐透红。

    雅阁脱下斗篷盖在无忧身上,他手上微微用力,撕开无忧腿上的布料。

    赫然露出一道深深的剑伤,无忧咬着手臂尽量不让自己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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