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实验动物,只是尿失禁这种小事当然不用处理。因为他知道,过不了多久我还是得被送去参加别的极限实验项目,实验动物的命运本就如此,又何必浪费医疗资源。
失禁
楚门看着我身下,神色凝重,微微皱起了眉。
我拼命地想用力,想让那里收紧,想凭自己的力量让场景不那么难堪。
没有用,即使我努力到浑身都在颤抖,尿液还是一滴一滴地落下来。一个残次品,连自己的尿都管不住,我仿佛听见他在冷笑。
我的尊严流淌到地板上,渗透到地缝里,永远地留在了那里,被践踏,被擦拭,被打蜡刨光,最后就算光洁如新,我依然知道,它永远在那里。
我抬头看见楚门,他正神色凝重地看着我。身下,他那件昂贵的大衣,被我弄脏了,还有他的沙发,他的地板,我这辈子都赔不起。
“对......对不起,我......弄脏了.....”
我捡起刚才的那块抹布,急忙爬过去把地板擦干净,可那件大衣,再擦只能更脏。我最后只能用抹布把自己被尿液浸透的地方,使劲擦了又擦。
这里唯一跟这抹布相匹配的东西,就是我自己。
我正努力地清理,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抬起头,楚门还是神色凝重。
“不要这样。”
我茫然地抬头,他忽地一把抱住我,小声地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这个人那么高傲,很少说对不起的。我记得上次听到他说对不起还是在期末考试那天。
那整整一个学期,楚门都在送我上学放学,不过是远远地跟在我身后。公司肯定知道这件事,可我却因为王短短和刘超超他们,不敢再跟楚门说一句话。
后来我的腿伤渐渐好了,能正常走路之后,楚门就很少来了。
终于考试完了,同学们都四散而走。我见楚门还在收拾书包,便走过去。
“那次的医药费,还......还给你......”
因为下个学期我们就要分开上课了,基本没有机会再遇见楚门,所以我把攒了一个学期的钱带在身上,一起还给楚门。
他愣住了。过了几分钟,他突然生气地跟我说:“要彻底跟我绝交是吗?”
这时大部分同学都已经走了,听到出门的话,他的死党王短短他们凑过来,有点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楚门向他们挥挥手:“你们都先回去,我跟他单独谈谈。”
王短短甚至嘘了几下口哨,他们几个都知道我要说什么,也都喜闻乐见楚门彻底跟我绝交,不要跟我这样的残次品有半点瓜葛。
后来教室里只剩了我们两个人。
“真的要绝交?”楚门目光再次射向我,他平常绝对不会这么说话。
“我......我跟你从来就不是一路人。我这种人走的路,你连脚都伸不进去。”我低着头说,接着伸手把钱向他一递。
“你是哪种人?”楚门更生气了。
“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