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这个尺度也被锁定,只好又删减,心灰意冷,可能要弃文了……
只是疼一会
他把我轻轻抱进浴室,放了一池温水。
上一次他也是在这里,放了一池温水。可下一秒他便把我从浴缸拉出来,推倒在地上,让大家都遍体鳞伤。
我不知道这次他还会不会突然变脸,不过也无所谓,我被当作动物已经很久了。
再心爱的马匹都要用鞭子来宣示所有权。更何况一匹劣马,一匹欺骗他的马,一匹再也跑不动的马。
他拿了条新毛巾,把我前前后后都用温水擦了一遍。接着擦拭我的全身,我肩膀上新结的伤疤,我双手双脚因为被捆绑的太久而留下的淤痕。
“这是怎么回事?”他盯着淤痕仔细看了很久。
他不知道吗?不是他同意的吗?
这个时代,针对我这种实验动物的医疗,不过是披着救死扶伤外衣的施虐者。他们治愈你的这双手,也不过是血淋淋的扒皮机器。
他见我不说话,便转身出去,远远的听着像是打了个电话。再进来时,便满脸担忧地看着我。
“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我磕在床边上了。”我低下头,轻轻拨开他抓着我手腕的手,把双手都浸到温水中。我怕他一用力,我可能会忍不住痛。
“小缺......我......”他欲言又止了很久,最后还是没说出来。“你以后安心在这住,好好调养好身体,以前的事......不要想以前了。”
我不明白。我愣愣地看他,发现他的眼神很复杂,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里面。我搞不明白。
“等会汪医生和护士都会过来,让他们给你重新检查一下,怎么会身上有这么多伤,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他没接着说下去,我知道他想说“失禁”。
我身子一颤,我怕他们再把我双手绑在床头,双脚绑在床尾,像在日光下暴晒,像在炉火上烘烤。我怕他们检查。
“求......求你.......别给我检查。”我抬起头,颤抖着用极小的声音向他哀求道。
他奇怪地看着我,没再多说话。后来他给我洗完了澡,把我的身上擦干,又慢慢地把我抱进了他的卧室。他动作很小心,一点也没有触碰到我受伤的地方。
但他没有抱我进之前睡过的秘密隔间,而是直接放在了他自己睡的那张大床上。
他喂我喝了一碗小米粥,然后像以前一样,用被子裹住我,又用双手环抱住,柔声说:“睡吧,别怕。”
以前的错觉太多,也许错觉太多让我以为是真的了吧。
我闭上眼睛,听着他的脚步声走远。我又睁开眼,因为听到楚门在打电话。
“他从来没有这样子害怕过,也从来没有这样子求我。只是检查身体有这么可怕吗?你现在就把他们全部带过来。对,所有人。”他声音又变得如以往般狠辣,“最近我一直不在,你把我家里的监控全都调出来。”
原来他一直不在,可又为什么把我藏在他的卧室的隔间里呢?
其实我对他的害怕,一点也不比对那些人的少,甚至更多一些。其实既然我已决定拿命还他,就该对所有的一切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