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课间的时候,祝培抱着篮球走过来,拉着易远暮去体育馆打篮球。
体育馆里篮球场都几乎满员了,还有两个闲置的篮球框是给学生练投篮用的。
在体育馆靠边的篮球场,易远暮看到一个嘴角有紫青的人。
那人的身影跟昨晚被他打的家伙一模一样。
那人投篮,啪的一声响。
投篮没中。
他“卧槽”了声扭过头,满脸懊恼。
看到正脸的那一瞬间,易远暮确定了,就是昨晚被他打的那人。
祝培还在地上拍篮球,准备来个三分投篮,他还没投篮,就被易远暮一个旋转身抢过球,在地上拍了一下,他以为易远暮要投篮,他都做好抢球的准备了,谁知道易远暮转换了一个方向。
咚的一声响,直接一个三分……砸在了某位同学的后背。
“草泥马。”那人被砸得往前踉跄了好几步。
他站定,朝着这边看过来,看到易远暮就愣住了。
他的同伴也同样一愣,继而骂骂咧咧:“敲你吗的……”
十班这边人多,易远暮就两个人,真要打起来,肯定一群人碾压两个人。
易远暮仿佛没听到“敲你吗”三个字,三步并作两步走,快步走了过去,临近杜添苟的时候,跳起一拳,打得杜添苟头偏向一边,鼻子一热,血涌了出来。
杜添苟被打得头晕眼花。
他还没回过神来,易远暮猛然提腿,一膝盖顶在杜添苟的胃部,他顿时嘴巴一张,酸水都被打出来了。
易远暮推了杜添苟一把:“你他妈的再手贱锁门啊?下次再看到你锁门,老子就废了你。”
当时临近下晚自习,高一年级课并不是很多,没事的老师们都走了,办公楼里基本空了。
如果昨晚没有打雷下雨,亦或许薄白并不怕打雷下雨,那薄白一定会被锁在办公室一整夜。
究竟什么仇什么怨,让这人想把一个学生锁在空荡荡的办公楼一整夜。
他削杜添苟就像削土豆一样。
十班的人见状,蜂拥而上,叫喊着:“敲你妈,你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