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哲学解读_《周易》政治哲学演讲(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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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易》政治哲学演讲(六) (第1/4页)

    卷一:正本清源话《周易》

    第一章:《周易》文本探源

    第三讲:《周易》原创文本

    第一节:由《左传》里记载的"卦"例(《连山》或《归藏》)格式及春秋《周易》文本所使用《周易》名称做"繇称"为证,而推断出原创《周易》文本

    上一讲里我们讲了由《左传》一书里记载的筮例,所反映了以春秋《周易》文本卜筮以外,还存在着一种与春秋《周易》文本内容格式不同的“卦书”用于卜筮。

    在《左传》保留的筮例中,已把《周易》称“卦”了,即把春秋《周易》文本称卦书。但《左传》里记载“卦”说是有渊源的。在《左传》里的十三个筮例中直接称卦书的,是针对《周易》之外的“卦书”而称之。《左传》里出现的十三个筮例中有两筮例是《周易》以外的“卦书”筮之的筮例。

    现抄录如下:

    ①《左传·僖公十五年》:(前645年)“秦伯伐晋,卜徒父筮之,吉。‘涉河,侯车败’。诘之,对曰:‘乃大吉也,三败必获晋君。其卦遇《蛊》,曰:‘千乘三去,三去之余,获其雄狐。’夫狐蛊,必其君也。《蛊》之贞,风也;其悔,山也。岁云秋矣,我落其实而取其材,所以克也。实落材亡,不败何待?”

    ②《左传·成公十六年》:(前575年)“晋楚遇于鄢陵......公筮之,史曰:吉。其卦遇《复》,曰:‘南国戚,射其元王中厥目。’国戚王伤,不败何待?公从之。”

    从《左传》里的这两则筮例中看到,其称法都是“其卦曰”,这是与《左传》里所记"以《周易》筮之"时的说法不同。即以《周易》筮之时说“遇某之某曰”,而从无出现“其卦曰”的这种说法。显然,说明了《周易》一书之外,同时还存在着一种称“卦书”东西,也在用其进行卜筮。

    而这种“卦书”的内容,也有“六十四个符号”及“六十四个名称”,与春秋《周易》文本里的符号和名称完全相同,其文辞内容(即“繇辞”)则完全不同。正如晋时发现的汲冢竹书《周易》,《晋书》里记:“《易繇阴阳卦》二篇,与《周易》略同,繇辞则异。”从“易繇阴阳卦”可推测,这是与《周易》不同的卜筮之书。晋代王隐(约317年前后在世)所撰《束晳传》说,汲冢书中“有《易卦》,似《连山》、《归藏》”,这是指《易繇阴阳卦》似《连山》、《归藏》。这说法正确,所谓“与《周易》略同”,是指六十四卦画符号及名称与《周易》同;所谓“繇辞则异”则是指卜辞内容与《周易》不同。这正是吻合《周礼·春官》曰:“太卜掌三易之法,一曰连山,二曰归藏,三曰周易,其经卦皆八,别皆六十有四”的说法。而今考古上发现王家台秦简《归藏》,也正是与《周易》里的符号、名称则同,而文辞则异。由此证实在春秋时期,确实还存在着相同于春秋《周易》文本里的符号和名称,而不同于繇辞的卦书流行着。这种卦书是借着相同《周易》里的符号和名称,而编进去了一套卦辞。这种卦书内容,是只有“卦辞”,而无“繇辞”。这种“卦书”,其结构形式与春秋《周易》文本也不相同。

    由此可知,史巫把春秋《周易》文本称卦,是通过有其它卦书,而引述过来的称法。也由此而知,将《周易》变成卦学是逐步演变的过程,后来把《周易》称卦,是受《周易》以外的卦书影响而致。

    我们说《左传》里记载的卦书,无论《连山》与《归藏》,都是模仿《周易》一书原初格式文本而产生的。

    因《周易》一书原初并没有六十四个名称,《周易》里的名称是《周易》成书以后人们从《周易》每篇首字,或篇首2字抽出做为名称的。本身《周易》一书里每篇的名称与内容是个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即是提纲挈领式的文章关系。虽那些《连山》、《归藏》里与《周易》有相同的名称和符号,只能是《周易》一书产生之后,从《周易》一书里借过去而在其名称后编排进去“卦辞”的卦书,因为那些卦书里的“卦辞”与“卦名称”之间,完全没有内容上的关联性。

    也因无论《连山》或《归藏》这些卦书里那些用于卜筮人事的吉凶的“卦辞”,在史巫眼里认为编撰的并非理想。尔后,史巫觉得那些卦书里的卦辞并没有《周易》里的文辞更有哲理,以此更能比类、联想、符会求问人事上的吉凶,史巫受其那些卦书的影响,反过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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