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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政治哲学演讲(二十八) (第3/4页)
人有了能窥视天机的“八卦”卜筮之术,就可化险为夷,避凶趋吉、万事大吉了,成为中国人可真的是太自豪、太幸福了! 我们已知《周易》产生的时代,应是西周后期时段,而《左传》记载的用篡改成繇式《周易》一书进行筮卜是春秋时段。《周易》一书里的《观》篇文章中的“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这里的“王”,当指周王。而春秋时期里的各诸侯国里的诸侯,还没有上升到王的身份,而是称“公”,而非称“王”。从周太史断卦的口气来看,也非是春秋的口气,当是战国的口气。故战国时期里,诸侯才升格为诸侯王。若说成为王的上宾,在春秋时只能是周王的上宾,而不会把诸侯公说成王。而周太史的口气显然是处于诸侯王的时代,当然这是《左传》作者的口气。而《左传》的作者,并不是春秋时代里的人,而是战国后期的人。《周易》一书里的《观》篇中出现的“王”,是反映的西周时代背景。而周太史把《周易》当卦书,占出“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来附会出人事吉凶的所以然。显然周太史(凡把《周易》当卦书而用者)跟本没有理解这句话的真实含义与时代背景。周太史对陈侯说他的儿子陈完日后要成为别国王的上宾,这口气显然与春秋的时代背景不符。这说明了什么呢?只能是《左传》作者根据传说又加进所处时代背景而进行的杜撰。我们且看周太史根据筮出的“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而“推断”出陈完长大后成为某一国的君王的上宾。而这种推断的“根据”是通过卦象,“坤”土,“巽”风,“乾”天之间的‘逻辑’关系‘推导’出“出国受聘,成为君王的上宾”来的。 即这种“根据”,正是通过“八卦”取象而比类、联想、附会的。虽周太史从《周易》《观》里的“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这一句话里,断章取义出一个“光”字,更主要的是通过“八卦”取象里的“坤”土,“巽”风,“乾”天,“艮”山来“推导”出“出国受聘,成为君王的上宾”。周太史单单抽出一个光字,与筮出的《观》与《否》的画符号里的上下八种取象来做“推论”,所筮问之事情的“天机”吉凶结果来。不过这吉凶结果,除了所认为是神示出的某卦繇辞外(因起卦时要通过认为能通神的蓍草加数理的比附来起卦),而在解卦时,看似是有占卜师“分析”出来的吉凶结果(事实上周太史是分析不出来的,任何的从事算卦者通过卦辞也分析不出所问之事的日后吉凶来,这里只是写史者的同样神道设教而已)似乎又没有了神启的东西。??? 《周易》一书里用了“六十四画符号”,是用于六十四篇文章的排序。在《观》篇里的画符号是“”(早期是这样的写法“”)这样的六画道(即“六联体”)所组成。从“六十四画符号”被巫史改变成“八卦”卦学内容后,把“六十四画符号”也就变成了“六十四卦”的专有符号。每个卦画符号里都附上了“八卦”取象。把《周易》也改造成"八卦"卜筮上"繇辞"而用了。如《观》卦里的卦画符号(六联体),已分上下“八卦”(三联体)符号了,上卦是谓八卦里的“巽”卦符号“”,而下卦是谓八卦中的“坤”卦符号“”。我们从《左传》一书里已知春秋时期,已有了八种取象,“巽”取象为“风”。“坤”取象为“地”。“乾”取象为“天”。到《说卦传》里,“八卦”取象的内容就多了。《乾》卦取象为父,“坤”卦取象为母,“震”为长男,“巽”为长女,“坎”为中男,“离”为中女,“艮”为少男,“兑”为少女。一家里父母与三男三女也出现到“八卦”取象中了。这自然是便于筮卜之用。无论取象于多少自然物象,或是取象家庭社会关系,都是为卜筮(算卦)提供问事的内容。把自然与社会现象均可装进“八卦”取象中。“八卦”又分配到六十四卦画里,卜筮上就可为筮出某一卦而根据卦象来“推断”(实际是一种附会)人事吉凶了。周太史正是通过《观》卦画里的上下“八卦”取象得出的〝“坤”土也,“巽”风也〞的“土”与“风”的卦象。而“乾”里的“天”,是后人称谓的变卦《否》卦里的卦象。实际是《观》卦中的“繇题”的“否”里的卦象。《否》卦画里的上卦是“八卦”里“坤”卦,下卦是“八卦”里的“乾”卦。若不知这些内容的来历,而读《左传》一书,你就认为周太史讲的是天书,也认为那些筮术就是神,能断出八辈子后的事情。若知道了周太史满嘴里说的“风”、“地”、“木”、“天”、“山”是“八卦”取象,还能认为有何神秘的吗?现在看来,那是多么幼稚的思维。这种比类、联想联出来的所谓人事吉凶之间有道理么?即类比的事情之间有因果关系吗?可对周太史(即占卜师)则认为每说出的话来,都是有出处,有依据的。那些依据,不过是通过“八卦”取象与人事上进行一番比类、附会而已。 我们看这周太史通过“八卦”取象进一步的“推理”说:“风为天于土上,山也。有山之材而照之以天光,于是乎居土上,故曰,‘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 我们已知“风”、“天”、“土”是八卦筮术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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