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哲学解读_《天下第一哲学》(六十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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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第一哲学》(六十三) (第3/3页)

水骤至焉,斯可以免覆溺之患。

    九五,东邻杀牛,不如西邻之禴祭,实受其福。

    《本义》:东阳西阴,言九五居尊而时已过,不如六二之在下而始得时也。又当文王与纣之事,故其象占如此。彖辞“初吉终乱”,亦此意也。

    《程传》:五中实,孚也。二虚中诚也,故皆取祭祀为义。“东邻”,阳也,谓五。“西邻”,阴也,谓二。“杀牛”,盛祭也。“禴”,薄祭也。盛不如薄者,时不同也。二五皆有孚诚中正之德,二在济下,尚有进也,故受福。五处济极,无所进矣,以至诚中正守之,苟未至于反耳,理无极而终不反者也。已至于极,虽善处无如之何矣,故爻象惟言其时也。

    集说杨氏简曰:《既济》盛极则衰至,君子当思患豫防,持盈以虚,保益以损。六四已有“终日”之“戒”矣,而况于五乎?“西邻”之时,守以损约,故终受福。

    潘氏士藻曰:五以阳刚中正,当物大丰盛之时,故借东邻祭礼以示警惧。夫祭,时为大,时苟得矣,则明德馨而黍稷可荐,明信昭而沼毛可羞。是以“东邻杀牛,不如西邻之禴祭,实受其福”。在于合时,不在物丰也。东西者,彼此之辞,不以五与二对言。

    姚氏舜牧曰:人君当《既济》时,享治平之盛,骄奢易萌,而诚敬必不足,故圣人借两邻以为训。若曰,“东邻杀牛”何其盛也。西邻禴祭,何其薄也。然神无常享,享于克诚。彼杀牛者,反不如禴祭者之“实受其福”,信乎享神者在诚不在物,保治者以实不以文,此盖教之以祈天保命之道。

    案:潘氏姚氏之说皆是,当受报收功,极炽而丰之时,而能行恭敬撙节退让明礼之事,此其所以受福也。与《泰》三“于食有福”同,皆就本爻设戒尔,若以两邻为六二。则受福为六二受福,《易》无此例。

    上六,濡其首,厉。

    《程传》:《既济》之极,固不安而危也,又阴柔处之,而在险体之上,坎为水,济亦取水义,故言其穷至于濡首危可知也。《既济》之终,而小人处之,其败坏可立而待也。

    集说胡氏瑗曰:物盛则衰,治极必乱,理之常也。上六处《既济》之终,其道穷极,至于衰乱,如涉险而濡溺其首,是危厉之极也。皆由治不思乱,安不虑危以至穷极而反于未济也。

    薛氏温其曰:“濡其尾”者,有后顾之义。“濡其首”者,不虑前也。恃以为济,遂至陷没,没而至首,其危可知,历险而不虞患,故曰乱者有其治者也。《既济》“终乱”,其义见矣。

    朱氏震曰:以画卦言之,初为始为本,上为终为末。以成卦言之,上为首为前,初为尾为后。”

    《御纂周易折中》由清康熙皇帝下诏编纂关于《周易》的书籍,所以称作“御纂”。

    《周易折中》其说宗主朱熹之注,而广采以往众家之解,为之折中。卷首列《图说》,卷末附朱熹《易学启蒙》。

    《周易折中》即是皇帝下旨编纂的一部综合了“义理”与“象数”和“筮术”派上的大杂烩诸说。

    因李光地等编篡者最终还是认为学者们去读朱熹的书,差不多是不会错的。也就是说,朱熹说的《周易》是算卦用的占辞,不会错。

    如"卷十九"对朱熹《易学启蒙》揲蓍筮术说法。

    “《易学启蒙》圣人现象以画卦,揲蓍以命爻,使天下后世之人,皆有以决嫌疑,定犹豫,而为迷于吉凶悔吝之途,其功可谓盛矣。

    又如"卷二十"里"明蓍策第三大衍之数五十"(算卦起卦法)等说法。

    终于到清王朝中期,康熙下旨,由李光地加四十九位进士编纂一部《周易折中》,既又一次成为巫术迷信之源,又一次挖掘的是"易经文化黑洞"。

    《御纂周易折中》终于打造成如同一萨满巫师身披着祈神服饰,和手持着招魂的道具,而头戴着哲学的桂冠,即巫婆与哲学家集于一身者的形象。这种不伦不类集一起的巫术象数之说,岂能成为官方的教科书?焉能培养出进步学者与科学人才呢?清朝自然是闭关自守,愚昧落后,屈辱挨打,割地赔款,丧权辱国,无疑成为清王朝后期的贴身标签了。

    帝制里的"易学"(今本《周易》与《易传》的注释文化)无疑成为"易学"文化黑洞,在吞噬着国人的价值观。周易归来的周易哲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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