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嘬了一口。
然而还没等他尝到什么滋味儿,就只见一只大手伸过来,把他嘴里的烟拿走。
他抬起头,看见陆维站在他面前,把那支烟放进嘴里深深一吸,然后将浓浓烟雾喷在他的脸上,笑容温暖而暧昧,目光明亮。
他被那股烟呛到,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警惕的看着陆维。
在梦里,他忘记了真实世界,只觉得陆维是他在监狱里认识的罪犯。
陆维抽完烟后,忽然抱住了他,叼住他的嘴亲。
他大惊失色,想要反抗,然而陆维的双手就像铁箍一样,根本就挣脱不开。
“原初,跟了我。”陆维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像是裹着毒的蜜糖,柔软亲昵,“反正我们这辈子都出不去了,不如就这样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听到陆维这番话,原初果然模模糊糊的觉得,他和陆维都是判了无期徒刑的重刑犯,再也出不了这个监狱。
他心中悲凉,又有一丝隐约的欢欣喜悦,朝陆维点了点头。
陆维把他摁在地上,脱掉他的衣物。
他看到自己如同那名甄姓青年一般,被进入、被撕裂,流了很多很多的血,如一条脱水的鱼在地上呜咽挣扎。
但不知为何,**在痛苦中沉沦挣扎,他的心却感觉到十分充实,仿若借此而和陆维产生了某种既亲密无间,又牢不可破的关系。
紧接着画面一转,他忽然发现自己站在一栋别墅前,看着陆维和葛英亲密接吻,然后二人手挽手进了别墅大门。
他心中大急,想起陆维承诺过要和自己永远在一起,于是不顾一切的跑过去。
他就像是幽灵一样,穿透了那扇厚厚的大门,来到别墅里面,看到陆维和葛英一起进了卧房。
他看到的别墅内部的所有摆设家具,都和陆维家里是一模一样的,包括卧房,包括那张大床。
他看到葛英脱掉了陆维的衣服,又看见房间里不知怎么的多了几个人,摁住了陆维的手脚,用毛巾堵住陆维的嘴,将陆维摆出耻辱的姿势,恣意玩弄。
他心中似油煎火焚,大叫着冲过去,想要阻止这些人,却在那瞬间蓦然睁开了眼,发现自己蜷缩在羊绒地毯上,身上裹着蚕丝被,背脊上出了一层冷汗,胸口犹在上下剧烈的起伏。
窗外,属于冬日下午3:00的阳光照射进来,细小浮尘在没有温度的光束中舞蹈,四周一片寂静无声。
一觉醒来,他的头越发觉得疼,面颊上烫的火烧火燎,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瘸着条腿,朝洗手间走去。
把冷水拍在脸上,神智终于清醒了一些,看着镜中自己已经老去、不再如年轻时般俊俏的面容,想起自己做的那些个荒唐的梦,原初不由苦笑了一声。
梦中他被陆维进入撕裂,以及陆维被多人玩弄的景象,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只不过主角并非他与陆维,而是绰号“公厕”的甄姓青年。
又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见过葛英所居住别墅的内部,所以里面的家具布局才自动替换成陆维的家。
梦……果然都是荒诞无比、七拼八凑,毫无逻辑可言。
但他身处其中,只有一个念头是无比清晰的,那就是他想要和陆维在一起。
他曾经以命相抗的暴行,却因为对方是陆维的缘故,都变得可以坦然接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