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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能被你看出来，所以我才会说你不笨。”竹小妖说话的功夫，粉色长裙下面的腿已经像流沙一下，从裙摆处流出，分裂成一块一块的半透明团状物体，铺散了一地。

        “你这是脚还是腿的部分，能离我远一点吗？感觉我只要碰它们一下，它们就会散架一样。”

        “不用那么害怕，我还是挺坚强的，我先跟你聊聊你现在的处境吧。”

        “嗯，请说。”

        “你随时都会变成试验品，被带走，或者被抹杀掉，我不是危言耸听，你根本不知道你身上蕴藏的力量有多大。”

        “我如果像太姑奶奶那样，谁都不听呢？”

        “不可能，姜家已经没落了，铜镜后面是空的了，你根本不可能像你太姑奶奶那样说出，你们谁再逼我一步，我就将镜子砸碎，和你们同归于尽，这种豪言壮语。”

        “我为什么不能，我手里现在有吞天印了，我有这个底气了。”

        “哈哈，你是真傻还是在跟我装糊涂？就因为你身上的东西太多了，而你又没发现怎么用，才让我们害怕！怕你会用的那一天成了魔，祸害现在的表面和平。”

        “……”

        “你不好奇吗？姜家旁系那么多人，选守镜人怎么会选到你头上？”

        “因为我命该早夭，太姑奶奶硬救回来的。”

        “天底下命该早夭的人多了去了，救你就是在逆天改命。”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姜家是在下一步大棋！从一开始就为现在埋下了伏笔！”

        “太姑奶奶救我，是因为我是我爸妈唯一的孩子。”

        “姜家这辈缺孩子吗？你难道就真的没有怀疑过，你存在的意义吗？”

        “你说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抢夺别家密宝，丰富姜家会的东西，最终让整个Z市都归你们姜家。”

        “你刚进门的时候，我觉得你除了有点透明，别的和正常人一样，但现在看来，你完全不是正常人！你有被迫害妄想症，这是病得治。”

        “好，那咱们说过你周围的人如何？”

        “我周围的人怎么了？很正常没问题。”

        “楼下快递公司的老板，灰狐族族长的弟弟，他可是曾经被定性为凶兽的妖物！比饕餮穷奇那种凶兽还可怕，为了让人类女孩复活，他闯过巫蛊部落，猎杀过人鱼，人类的制药方士，死在他手里的不下万人。”

        “你说的是谁？”

        “古诺！就是你楼下的租客！你才活了多少年，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沧海桑田时过境迁。”

        “对！就是这句话！人是会变的，妖物也是会变得，我认识的古诺就是和好人！”

        “好人？好，你说人，你姑奶奶给你养了一个保镖对不？”

        “对……”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去孤儿院吗？因为他的父母偷猎贩卖珍惜动物，人赃并获，反抗时被当场击毙。”

        “这和浮尘有关系吗？那是他父母的错。”

        “杀戮太多，他家老房子周围现在还都是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