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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之母(25) (第2/3页)

锐地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主动承担起发号施令,加油鼓劲的工作。

    “叫你呢。”笑笑顺着若兰视线的方向努了努嘴,然后有气无力地对我说。“去吧皮卡丘,接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

    真是不愧是资本家啊!不物尽其用,压榨出最后一份剩余价值,都对不起她现在的身份了。

    我虽没有“倒拔垂杨柳”的本事,但得益于长久训练赋予了我充沛的体力和爆发力,抬起区区百十来斤的实木家具还是没有问题。本着男人在女人面前不能露怯的态度,我几步上前,屈下腰,抓住床沿的一边,称心提气。

    “喝!”

    厚重的木床因为恐高发出“咯吱”的尖叫,激起母女俩的惊叹与赞许,谭笑笑更是拎着扫把抱到我身边对我啧啧称奇道:

    “真是看不出来啊!你这小体格倒是有把子力气的,这都抬得起来,平时没少锻炼吧?”

    “别废话了!”这时我生平第一次如此直白的拒绝别人的赞美之声,“赶紧的,我撑不了多久。”

    “你可抬稳了啊!要放手了提前给我说一声。”笑笑嘱咐完,拿着扫把潜入床下。“可真够脏的,你抓住了啊!”

    笑笑的担忧并非毫无理由,实木的双人床加上床垫少说也有200多斤,被这东西猛砸一下,后半辈子估计也就交代到这儿了。为了避免事故发生,我特意调整了下姿势,以右腿作为支撑,以此来分担作用在我手臂上的大部分重量。

    尘埃四起,时

    不时有脏东西随着清扫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若兰在我身后,因为姿势的关系,我不好轻易回头,只能在脑子里勾勒她的形象。我想,若兰现在肯定羞臊到耳朵都红了,因为从笑笑潜入床下的那一刻起,她的抱怨就没有停止过。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难扫!”笑笑闷声闷气地问话。“妈,你这床底下怎么一股怪味?”

    “就你话多!”若兰罕见地嗔道:“快扫你的吧!”

    “哦。”

    我回头,见若兰憋红了险,不敢朝我这边看,一副生怕开口追究她的罪责的样子。我意味深长地地望了她片刻,直至她的脖子透出淡淡的粉色,才将眼球移回之前停留的角落。

    就在这时,一个东西迅速吸引了我的注意。虽然它已满是灰尘,污秽不堪,但我依然能认出它的本来面貌。联想到它出现在这里的原由,一个不安的可能迅速出现在我心中。尽管将它妥善处理掉的方式我已经想象到了,但我仍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若兰啊,这种东西怎么能随手扔到床下呢?

    等等,难不成这是我扔的?

    我尽可能地保持镇定与理性,试图告诉若兰我所发现的一切,然而当我回头的时候愕然发现,她沉浸在她的娇羞,殊不知灾祸以露出狞笑,于暗处张开血光将现的大网。

    我该怎么办?

    踢走吗?

    不太现实,屋子里就这么大点地方,而且清扫的工作一直由笑笑负责,我如果表现的过于积极,难免会让她心生猜忌,到时候人赃并获,想不认都不行。

    当务之急,我必须和若兰配合,悄无声息地把那个危险品处理掉,也只有这样才能留住我的小命。

    我扭过身子,回头向身后望去。想着给她递个眼神,在我腾不出手的时候,帮我处理一下地上那个危险品。为了吸引若兰的注意,我试着制造些动静让她回头。轻咳最为稳妥,若笑笑问责,我也可以解释说吸入的灰尘太多。

    “嗯!”

    我清嗓子的声音吓的她猛地一震,她抬头与我对视,像个吓呆的小兔子,傻乎乎的杵在当场。我给她递了个眼神,又冲地上那个东西挑了挑下巴,有意引导起她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当她看到那东西的时候,瞳孔顿时一缩。我蹙眉,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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