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长安_第五百六十五回 四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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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六十五回 四美 (第3/4页)

   其他姑娘皆默默松了口气,有些不忍的望向那姑娘。

    那姑娘惊恐的浑身哆嗦,谢孟夏凶名在外,不是那么好伺候的,她知道他不是好人,可究竟坏到了什么程度,她想象不出,但只看今晚他羞辱她们这些可怜人的做派,就坏到了极致。

    谢孟夏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一把攥住姑娘的手臂,将她拖到床榻旁,塞到床榻深处,放下帐幔,眯着眼笑道:“躺着,别动,不然,你就没命了。”

    姑娘一个哆嗦,脸刹那间就白了。

    谢孟夏冲着何云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出屋子,走到廊檐下,低声道:“问明白了吗。”

    何云点头:“她们这一批方家女眷,都是从不同的人家抓来的,彼此间都不认得,像是有人刻意为之的。”

    谢孟夏微微蹙眉:“她身上有什么疤。”

    何云道:“属下都问清楚了,她左边儿锁骨那有一处青莲状的胎记,拇指大小。”

    谢孟夏疑虑重重道:“方灵运小女儿的尸骨,是不是前日已经烧了。”

    何云道:“是,死无对证了。”

    谢孟夏点点头:“好,明日一早,让她来侍奉我更衣。”

    何云挑了挑眉:“属下明白,殿下,别让美人等太久哦。”

    谢孟夏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何云的背上,笑骂道:“你是嫌我死的太慢吧,去,把那个谁谁谁给我叫过来,那美人我消受不起,便宜他了。”

    何云撇了撇嘴:“有贼心没贼胆儿。”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谢孟夏大吼一声,作势要踹何云。

    何云逃得飞快,笑道:“没说什么,殿下赶紧歇着吧,属下这就叫人去。”

    金陵城,秦王府。

    秦王府离东宫不远,都是皇子府邸,修建的却截然不同,太子府极尽奢华,而秦王府却装饰简明。

    谢晦明与谢孟夏虽不是一母同胞,但模样却有几分相似,只是性子大相径庭,谢孟夏年长几岁,却是顽劣不堪,谢晦明稳重自持,文韬武略都胜过谢孟夏,是官员百姓口中,太子的不二人选,可就是这个不二人选,偏就落了选。

    夜色沉沉中,旁人早已安寝了,可天生劳碌命的秦王谢晦明却还在伏案疾书,手边儿一盏茶早已冷透了,他想都没想就端过来抿了一口。

    一个黑衣姑娘匆匆走过来,发髻高挽,正是谢晦明的贴身侍女兰苕,她低语道:“殿下,兰溪传消息过来,说太子殿下果然留下了大部分方家女眷,剩下年岁大的都发卖了。”

    谢晦明抬头:“兰溪也被留下了。”

    兰苕点头:“是。”

    谢晦明凝神片刻:“兰溪这次及时销毁了本王与方灵运往来的信函,大功一件,本王记下了,你去告诉她,若她能就此留在东宫,日后,本王有重赏。”

    兰苕忙给谢晦明续了盏茶:“兰苕姐妹为殿下分忧,不敢居功领赏。”

    谢晦明轻轻拍了拍兰苕的手,平静道:“有功当赏,有过该罚,没什么敢不敢的。”

    兰苕谢了个恩,继续道:“殿下,太子肆意妄为,竟然劫了法场,殿下可要写个折子,弹劾太子么。”

    谢晦明摇了摇头,瞧了眼外头的夜色,月黑风高,正好不露行迹的行事:“劫法场虽然是大罪过,可是不祥的罪过更大些,写折子就不必了,没得惹父皇生气,你去告诉司天台主事,月蚀之事事关国运,大意不得,叫他的折子编的缜密仔细些,别叫人瞧出破绽来。”

    兰苕了然:“是,婢子这就去。”

    次日,天刚蒙蒙亮,陈杳杳就被管事嬷嬷给薅了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茫茫然的去摸水桶。

    这府里的丫头欺生,昨天夜里,一屋子七八个丫头合起伙来,把陈杳杳给撵到大通铺最外侧睡着,一整夜的风声在门外呜呜惨叫,她初来乍到的,又有些择床症,熬了半宿才睡着,好像刚刚睡了一小会儿,就被人薅起来干活了。

    陈杳杳打着哈欠,困的眼泪鼻涕一起流,虽说当初跟师父在终南山上隐居修行时,也是天还没亮就起床,可那会儿心无杂念的,睡得好,不失眠啊,她生无可恋的叹了口气,提着水桶晃晃悠悠的走到井台旁。

    “陈杳杳,你过来。”管事嬷嬷在廊檐下大叫了一声。

    陈杳杳吓得一个踉跄,险些一头栽到井里去,一下子便醒了神儿,回头道:“你吼什么吼,吓死我了。”

    管事嬷嬷愣住了,从来没有粗使丫头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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