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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不舒服就杀了你 (第1/1页)

    

让我不舒服就杀了你



    我强迫自己逼近纪随流,拽住他的袖子,继续质问道:你怎么不说话,刚刚不是很能说吗?是有病被我说中了,所以心虚不说话?

    祁愿,你我有种错觉听见了纪随流即将爆发的磨牙声,他盯紧我,眉毛快要压进眉骨,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我就是有病,再惹我,就操死你。

    又是这个又是这个。

    是不是只要学会不要脸,就拿他没什么好办法。

    我松开他的衣袖后退了一步。

    真想让那些平时夸赞他贵公子做派的瞎子们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我一半羞耻,一半恼怒。

    恨恨瞪着他,嗫嚅了半天只能说出一些没什么气势的话。

    你,你这个臭流氓,除了这些你还会说什么

    会说的有很多,你想听?我后退,纪随流向前,将我逼得跌坐在沙发上。

    他俯身,手臂撑在我耳侧,那张秀美的脸蛋在处于居高临下的地位时,削弱了眉眼间易碎的精致感,平添几分属于男性的压迫和性张力。

    虽然没有进行身体触碰,极具侵略的气息已经将我紧紧包围起来。

    不就是那些下流的话吗,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属于年轻男人的灼热吐息似有似乎吹拂在我脸颊上,鼻尖能闻到一股清淡的草木清香。

    我不甘与跟纪随流对视,看见他漆黑眼底闪烁的暧昧色泽,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不断告诫自己气势上不能输,如果先开口求饶,以后都要被纪随流吃得死死的,理不直气焰也要壮,说出口的话依然很不好听。

    你真是,一点都学不乖。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我骂人的话,纪随流没有生气,没有像往常一样跟我斗嘴,反而轻轻笑了一下,又酥又麻。

    他另手替我撩起额头前胡乱飞舞的细碎发丝,别于耳后时指尖若有若无划过耳垂旁凹陷的领域,那是我的敏感点,身体比思绪更快颤栗起来。

    我没忍住,从唇边倾泻出一丝如幼猫般哼唧的呻吟。

    腰肢瞬间软了半边,有股熟悉的热流直冲小腹,我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作乱的手指还嫌不够,变本加厉揉捏起我的耳垂,有时候拿指腹摩挲,有时候用指甲掐蹭,有时候又沿着耳朵的软骨轻轻刮挠,感觉到皮肉在他的动作下发红发烫,我生出一种短暂的错觉,好像他揉捏的不是耳垂,而是

    我不敢再往下想。

    纪随流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多调情的花样了?

    明明上次的时候还动作青涩横冲直撞,弄得我难受了几天。

    在我胡思乱想、摇摆不定的时间里,纪随流分开我的腿,慢慢蹲下身,造价昂贵的西裤与铺满地板的织锦地毯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手指搭在泛着粉意的膝盖上,等我回过头来,发现已经变成了他半跪在我两腿间的淫靡姿势。

    手指紧紧抓住纪随流肩膀上的衬衫布料,我几乎忘记了化妆间隔音很好的特性,颤抖着小声问他:你疯了,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你要吗?

    黑沉沉的眼睛一刻不放盯着我,将我所有的表情和微动作一览无余。

    此时的纪随流不再是那个我熟悉的纪随流,他仿佛希腊神话生活在危险海峡中,拥有天籁之声的美貌水妖,悦耳嗓音不过流淌出简短四个字。

    而与之相对的,

    我的灵魂,我的骨血,我的肌体,

    都要燃烧起来,

    被他诱惑着,指引着,坠入最深沉的海底。

    化妆间没有窗户,怕暗时刻开着灯。

    水晶吊灯倾泻下来的光线打在纪随流的五官上,他整张脸都发着光,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不眨,半开的嘴唇像是最锋利多情的带刺蔷薇。

    哪怕知道此时此地做这样的事情是何等的大不韪,我都像是着了魔一样伸手按住他的发顶,带着鼓励,带着命令,或随便带着什么,

    把他的嘴唇推向我湿透了的,最渴望的地方。

    让我不舒服,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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