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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膝下献媚的兰芳公主与大明女锦衣卫】 (第4/5页)
旎的气氛所感染,不自觉伸手朝自己的股间,抚慰着躁动的小穴,那之后也就顺势被色胆难当的大黑鸡巴给灌输了雌性的意识。 “过来!躺在这儿。抬起腿、伸直,自己抓住!” 身材窈窕,高近一米八的习雨萋却如同只训练完成的狗,乖巧地听令仰面躺倒在迪克的身前,屁股微微离开地面,两条修长的美腿绷直,用手左右抱住呈“V”字将自己的秘处完全敞开给了刚刚把轻云公主干趴下的黑鬼。 世家出身的习雨萋仪态标致,长期习武而掌握的平衡技巧此时却被她运用在了向男人求欢上。习雨萋身上穿着改制后的飞鱼服,随着她的动作,裙袂倾翻,将毫无遮掩的无毛耻丘彻底暴露到空气当中——原本应该是裤裆的部分被裁开了一个极长的阔口,从小腹的下部,直直延伸到股沟之后,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不时在大幅度开合的柔嫩菊花。 迪克的两只大手一把抓住了习雨萋的柔软脚掌,身子向上压,形状狰狞的鸡巴立即就甩在了她的双腿之间,粗壮的肉竿将红润光滑的大小阴唇向外挤开,轻轻摩擦微硬的花蔻,稍一下就让习雨萋的弹软穴肉渗出了大量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屁股,一直流到了裤子上、渗透了衣服里。 没有直接插入,而是将顺从的冷美人当成了暂时的炮架,这令习雨萋 的身体正焦躁不安扭动着。 她的黑主人看到了习雨萋从穴中源源不断流出爱液的下流景色,则是语气随意的喊道:“喂,像条发情的母狗那样哀哀叫两声给我听啊。” “咕……那个什么我。”习雨萋的羞耻感十分奇妙,不论是让她穿着特制的淫荡服装、还是做出耻辱的色情姿势,她都没有什么怨言,但若是要从嘴里说出来的话——方才还是微赤的脸颊,现在却涨红一片,连耳根也不可避免的染上了旖旎的色彩。 “嗯?” “我、我、我……”习雨萋紧紧闭上双眼,偏过头去,仿佛看不到人就等同于没说出口似的,嘴里断断续续的说,“我是没有办法忍耐住……发情的变态母、母、母狗,想要……想、想要……阳具,被主上的阳具填满……我。” “废物。” 迪克的语气不耐:“连句话都说不好。等会儿我要给你惩罚。” 但与嘴上口口声声的“惩罚”却全然不同,黝黑的手掌抓着嫩白的脚丫,臀部后挪,鹅蛋大小的龟头顶开了早已经泛滥成灾的柔软蜜穴。正对着抑制不了发情的雌犬,兽性难移的黑人基因让迪克在眼前的景象下也完全就是发了情流着口水的公狗模样,在罗琦韵身上没能发泄出来的情欲驱使他将全部的欲火尽数抛洒在眼前会呻吟、喊叫、摇着屁股任君采摘的美艳女体上。 “——呜~嗯嗯嗯~~嗯嗯~哈啊呃~~~” 如何称得上是惩罚?让任何人听到这甜美诱人的欢啼都只会随之一同卷入快感的漩涡中。但甫一睁开眼,就能看到攻城锤似的庞然大物每一记都携以山河欲摧的沉重威势撞击上摇摇欲坠的玉门,春水盈盈,溢满香园,整个公主府里荡漾着冷美人的娇意,寒冰般凛然的面具下隐藏着少女的柔弱尽数被呈现于众间。 习雨萋死死扼住两只分开的长腿,承受着这异常级别的雄性性器,她的阴道本就窄小,即使在经过了迪克的数十次垦拓之后,最多也只能容纳这般可怖黑粗阳具的一半。 旁观者看来,这无异于一种骇人的刑罚,但对于持续在被调教开发的习雨萋来说,确实是让她无法抵御的奖励。 在迪克肏干着府上的侍女时躲在暗里观察,受到指示而只能穿着粗糙的外衣任由布料摩擦勃起的乳头,被翡翠冷玉制成的假阳具塞在体内一整天,用浣肠水注入后庭中堵上玉珠直到求饶,以及、绝对不能违抗的命令:禁止自慰。如果违背的话,就会被迪克捆绑在公主府地下的酒窖里,用镣铐禁锢手脚,连续几日不得自由活动。 从单纯的武力值上来看的话,十个迪克都只不够习雨萋喝上一杯凉酒的,但在习雨萋试图反抗的时候,她的心里却又总会平白泛起那日首次被黑人性器贯穿的感受,随之放松抵抗的力度。 是畏惧? “呀啊~~~嗯~嗯~嗯~~哈嗯~~呜~哼~~~嗯~嗯~嗯~~” 是痴迷? “呜~哈呜呜~~~~呜嗯~主上~~呀嗯~主上~嗯~嗯~~请~请更多的~~哈嗯~嗯哼~~呼~呼呜~~蹂~蹂躏我~嗯嗯嗯~~~~~” 都不是。 只是习雨萋从骨子里隐藏着的受虐狂本性第一次在黑人的粗大鸡巴下被发掘了出来。 在习府上是才色双绝的嫡女,在姐姐前是备受宠爱的妹妹,在宫廷里是冷冽威武的禁军,在大明的时候,无人知晓的习府次女习雨萋的灵魂深处,包括习雨萋自己也毫无自觉的淫荡本性。又或许正是因为人生仕途上的一帆风顺,才让她受虐的渴求日渐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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