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_19.回家(清理身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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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回家(清理身体) (第2/2页)



    餐厅用的是质量上乘的皮质沙发,很软,但坐下去时还是产生了明显的痛感,不管把中心放到哪个点,都是一样的疼。苏锦看她坐立不安,脸上没忍住又笑了一下。

    苏好月更觉委屈,心里想了一想,昨天那一顿自己叫得声嘶力竭鬼哭狼嚎,大概整个车厢上没有不知道这件事的了,反正挨姐姐的惩罚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干脆把最后一点脸面也丢掉,对服务员说:“你好,请问有坐垫吗?”

    有戒尺有抑制剂,自然也有坐垫。服务员将一个棉质的坐垫递给她。

    苏锦说:“我让你垫了?”

    两人都愣在那里,服务员两边看了一看,迟疑地想把坐垫抽回去。

    苏好月一把抓紧,垂下眼角,可怜巴巴地看向苏锦,嘴里小声叫:“姐姐……”

    苏锦显然不是真的要拦,似嗔非嗔地瞪了她一眼,目光转向服务员点了点头。

    趁着早餐未上,苏好月打开手机,搜索“发情期为什么提前”。

    搜索结果:发情期提前到来的十个可能原因……

    苏好月一条条看下去:第六条,情绪的剧烈波动有可能引起发情期的提前到来。

    昨晚上的情绪波动不可谓不激烈。

    苏好月退回去,在搜索栏里打字:惩戒,发情期提前。

    下面的结果里有不少是惩戒导致发情期紊乱的新闻,其中一条是:燕城市一张姓女子犯下重大错误,伴侣陈女士决定施加十五天的惩罚,十五天之内每天晚上都会对其进行严厉的责打,结果竟导致张女士的发情期消失了两个月,同时出现精神低迷,睡眠困难等症状。燕城中心医院的王医生解释:重度惩罚会引起强烈的激素波动,加上情绪变化等原因,会间接对发情期产生影响。王医生提示您:惩罚请适度,身体最重要。

    服务员将餐盘送至桌子上。

    苏锦对她说:“吃饭了,放下手机。”

    苏好月应了一声,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

    吃完饭两人仍旧呆在餐厅,点了一杯茶水和点心,一边喝茶一边看向窗外的风景。

    火车已经脱离江水边沿,和昨晚上看到的景色相比,此时的窗外显得极为荒凉萧条,大多数时候都只有漫漫的荒野,稀疏的树木快要被狂风吹得匍匐在地。偶有聚集在一起的村落,旁边围绕着大片的麦田,这个季节已经出了麦芒,在阳光下海浪一般翻涌着细碎的光。慢慢的,外面的空气变得污浊起来,可以遥遥地看见采矿场,废石堆成的山一座一座地矗立在乌蒙蒙的天空之下,路过的城镇也仿佛蒙着一层灰尘似的。

    火车播报提示,现在已经到了沁水市了。

    苏好月看向苏锦,苏锦却没什么反应,用一只手撑着下颌,仍旧表情淡淡地看着窗外。

    经过沁水,大约半个小时之后,火车到达了边滩市。

    一下火车,苏好月抬头看到那个脏兮兮的太阳,有一种强烈的恍惚之感。

    苏好月的妈妈苏文瑜等在站外,把姐妹俩带到了车上。这次结婚并不在边滩市里,而是在张亭的乡下老家,一个叫下窑的小村庄,距离火车站有五十里地。

    苏好月大惊失色,一个没忍住哀叫出声。

    苏文瑜以为她嫌路远,继续解释,因为乡下老家没有那么多床可供来宾居住,所以她们需要住在下窑村所属的小镇上,距离火车站仅有四十五里。

    苏好月强颜欢笑,说:“是吗?确实近了不少。”

    不比江边城市的基础建设完善,在边滩市,除了通往外界的公路之外,连接乡村和城市的道路可以用千疮百孔来形容,它们大多建设于多年以前,经过战争和大型货车的摧毁之后没有得到什么修复,汽车上下颠簸得快要散架。

    苏好月的屁股和肠胃得到双重摧残,一下车就哇地一下吐了出来,吐在了一个卖熟食的小摊跟前。

    摊主、苏锦和苏文瑜一起无语地看向苏好月。

    苏好月眼里的世界还在旋转,摇摇晃晃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跌进自己吐出来的东西里。

    苏锦一把捞住她,对摊主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晕车了。”

    苏文瑜借了一把笤帚铲子,把人家摊位跟前打扫干净,苏好月一张小脸蜡黄蜡黄的,走了两步又要跌,被扶到宾馆进了房间。

    躺在床上,苏好月回顾自己的这段回家之旅,先是挨了一顿狠揍,然后突然遭受发情期袭击,最后四十五里地颠簸,吐得胆汁都出来了。这一路实在是艰难险阻,令人委屈至极。

    苏锦在宾馆狭小的浴室里洗了个澡,擦着头发出来时,正好看见苏好月背对着自己侧躺着,肩膀一抽一抽的。

    走到另一边,就看见了一滴一滴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发现苏锦正在看自己,苏好月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继续在被子底下哭。

    苏锦坐在床边,什么也没说,手搭在她屁股的位置上轻轻地揉。隔着裤子能感觉到温暖的触感,其实对身体的不适没有帮助,不过还是神奇地止住了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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