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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是大逆不道不进一家门 (第2/2页)
没有伸出手去接这项链,她道:“争流姐比我更有资格带这项链。” 陆云华笑了:“你觉得老太太糊涂吗?” “…” 并不,陆家的女人都聪慧,而这些聪慧里有一半功劳来自于老太太蔡时祥。当年她以身入局让陆家救蔡家免于没落,后来陆开继愚忠先帝时也是老太太先察觉到先帝异心,蔡家也是在她的指引才得以平安退隐。 陆云华道:“蔡家隐居乡野多年,这些年来遵守约定未与老太太有半分往来,就连皇帝也将昔日的汝阳蔡氏忘了。戴上这项链,蔡氏就是你的起点。” 陈昭荣根本不敢接这项链:“我怎么能…?” “这是老太太答应你和陆煅婚事的条件:你要为汝阳蔡氏培养出一位新的状元。” “皇帝必不会允许。” “那就要看陆家的本事了。”陆云华的高傲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狗皇帝色胆包天,竟然想用她的三宫六院困我陆云华的女儿,我陆云华舍得一身剐,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噩梦!” 陈昭荣被她的豪言壮语惊在原地,良久,她才苦笑说:“我跟您学了这么久,竟没学到半分。” 陆云华道:“世人品行各不同,你呀,困自己太久了。成亲以后和陆煅出去逛逛,她没心没肺,和你正好相补。” 陈昭荣低头让陆云华为她戴上项链:“您说得对,我还有一杯喜酒要请皇帝喝。” 那可是她的情敌! 陆云华搂着她的肩膀说:“好孩子,这样想才对!” 陈昭荣的帐篷里陆云华和她母慈女孝,陆煅那边则是鸡飞狗跳。 陆争流冲进来直接掀她被窝:“起床,睡什么睡!” 陆煅顺其自然地趴到地上——完全没醒。 陆煅在船上待太久了,完全不受这些影响。 陆争流蹲下来在她耳边耳语:“你老婆逃婚了。” 陆煅眼睛都没睁:“没可能。” “没可能那你醒个屁,赶紧起床换喜服!” 陆煅这才慢慢爬起来:“她那边怎么样?” “二姨不让别人进去。” “那大概是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别人是不能进去。” 要说陆煅骨子里的叛逆是七分,陆云华就是十足十,有时候陆煅都忍不住怀疑她娘为什么非得嫌命长。 可也幸亏有陆云华,这婚礼才能顺利举行。 蒙古没有陈昭荣想象中的开放,老可汗能同意是因为以陆云华为代表的陆家胆大包天。 此拜长生天,不仅是求上苍庇佑夫妻百年,更是请上苍见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吉时到! 一拜长生天! 二拜父母高堂! 三拜与君长厮守,生生世世不分离! 谁都知道陆家没一个好惹的,陆家的新婿更是不好惹,她敢一个人对皇帝拉弓射箭,也敢一个人开酒挑战草原壮汉。 陆煅都惊了——怎么几年没见,酒量也练出来了? 当然,酒量是没练出来的,陈昭荣只是练出了胆量,半坛酒后就差点吐了,全靠面子在那撑着。 最后还是陆煅把人扶了回去。 到了房间,陈昭荣还怒倒一杯酒敬陆煅:“再来,干!” 陆煅不得不陪着:“少喝点少喝点,一会儿喝合卺酒该没了。” “怎么就没了!” 陈昭荣把陆煅的胳膊拉过来,她仰头一口干:“这不就是合卺酒!你快喝!” 陆煅做梦也没想到喝合卺酒是这个样子的,她只能陪一杯:“行,干了。” 陈昭荣看见她干了,狠狠地拍了她一巴掌:“这才对嘛!” 陆煅扶着她试图往床边走:“合卺酒也喝完了,我们休息好不好?” 陈昭荣打了个酒嗝,捏着她脸颊问她:“新婚之夜你要休息?” 陆煅也捏她脸颊:“你看看你醉成什么样了?!” “那我醉我的…”陈昭荣是醉了,但醉得十分清醒:“我又不在上面。” 陆煅深吸一口气——她要喊“非礼勿言”了! 陆煅把人打横抱起:“行,今晚谁都别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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