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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的好嬷嬷诶,您怎么还跟福晋杠上了呢?您也不瞧瞧福晋是如何病了的。”苏培盛听到郑嬷嬷说在正院的事情,立马着急上火,苦着脸叫了起来。
他恨不能给自己一耳光,他怎么就忘了跟郑嬷嬷提前说道说道府里的情况呢?
“站没站相,规矩呢?”郑嬷嬷皱着眉看着苏培盛跟烧了尾巴的老鼠一样抓耳挠腮的。
“你倒是说说,福晋是怎么病的?再跟我说说,我不在府里这些时候,都发生了什么。”郑嬷嬷若有所思的看着苏培盛老实安静下来,淡淡的问。
听完苏培盛的话以后,郑嬷嬷皱着眉头思索了好半天。
“你是说,福晋从年前开始,就跟李格格不对付?还发落了自己院子里的奴才?”她有些不大认同福晋的做法。
就像她上辈子跟松格里说的一样,她是打心底里觉得,作为一个正妻,是不该跟府中的妾室争风吃醋的,只要守好了本分,有了福晋的尊荣就够了,那些伏低做小讨好爷们儿的事情,就该是妾室去做的。
“也是李格格有些张狂的过了,您是没瞅见,那李格格给福晋请个安都能请出花活儿来,就因为不乐意好好给福晋请安,撺掇着爷责问福晋,才给福晋气病了的。”苏培盛自是知道郑嬷嬷在想什么,可他才瞧不上郑嬷嬷的想法。
郑嬷嬷是个好奴才不假,可她所有的忠心和热情都给了爷,她也不瞧瞧自己家里的爷们儿和孩子都过的什么日子,哪有一个是愿意跟她过日子的,不然郑嬷嬷也不能这么利索就回府里来。
“奴才跟您说这些,可不是让您跟福晋对着干,爷请您回来也不是这个意思,您就管好府里,听福晋吩咐就是。奴才瞧着,爷许是对正院里的有所愧疚呢,您可别想左了去。”苏培盛为了自个儿着想,也得把话说明白了。
可别到时候惹急了福晋,到时候爷发怒,受罪的还是他们这些奴才。
“我自有打算,你不用管了。”郑嬷嬷站起身,冷冷的说了一句,就出了门,继续往正院去。
苏培盛看着郑嬷嬷跟一阵风一样离开,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想了半天,还是跺了跺脚,伺候四爷去了。
郑嬷嬷个锤子脑袋,若是想一门心思往南墙上碰,她自个去就是了,他才不乐意管,苏小爷就等着看她头破血流。
郑嬷嬷到了正院,这回却是连门儿都没能进去。
“奴才见过郑嬷嬷,不知道您这又回来是?”听了松格里吩咐,守在院门口的李福海笑着给郑嬷嬷行了个礼问道。
“奴婢听爷的吩咐,帮福晋打理府务,账本上有些问题,还需要问过福晋才知道如何处理。”郑嬷嬷也不生气,只是皱了下眉头就算了,她很平静的回答。
“福晋吩咐了,若是有问题您只管跟府中管事过问就是,福晋身子不适,这会子已经睡下了,就不见您了。”李福海皮笑肉不笑着说道。
“既然这样,就先不打扰福晋休息,可是爷把我分来了正院,先给我安排住处吧。”郑嬷嬷冷厉的盯着李福海,盯到他有些不自在了才漫不经心的开口。
“瞧您说的,您是什么人呢?您可是爷的奶嬷嬷,怎么能让您跟正院的下人住在一起呢,福晋给郑嬷嬷在正院旁边的小院子安排了住处,奴才这就派人带您过去休息。”李福海顶着郑嬷嬷的压力,硬着头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