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四爷,松格里只剩内心叫苦不迭的力气。
第一次,四爷意犹未尽,第二次,四爷有点满足,第三次,松格里哭了,第四次,四爷圆不圆满她不知道,真正意义上的不知道。
成婚近五载,她头一次在夫妻敦伦这项工作当中,晕了过去。
站在门外的苏培盛更是惊讶,虽说他们家爷于床榻间战绩一直是挺让人骄傲的,可这种折腾法儿,也是少见,也就喝了清和酒那回见过一次。
福晋是在房中燃了催情香?嘶……不能够吧?他作为一个奴才和旁观者,自觉看的挺清楚的,福晋应该是不待见爷的……吧?他开始有点不确定了。
一旁刚开始脸色还红透的明微,这会子脸色已经开始发白,前面还能听到自家主子的动静,后面竟然连嘶哑的声儿都没了。
想起曾经梁侍妾发生的事情,她绞着帕子,更加担忧起来。
过了好久,直到屋子里再没动静,也没听到主子叫水的声音,明微担忧过度,一宿的时间都没敢阖眼。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苏培盛带着明微和明谨进了屋子。
闻到屋子里扑面而来的暧昧气息,明微和明谨都没忍住红了脸,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不是因为平静下来了,而是因为担忧主子安危,顾不得害臊。
四爷在苏培盛的伺候下洗漱过后,就先去上朝了。
“福晋昨儿个累到了,让她睡着就是,不必叫醒她。”走之前,看着跃跃欲前的两个丫鬟,四爷低声吩咐,见二人行礼应下,才带着满身的舒爽出了门儿。
直到中午前后,见福晋还没醒,常嬷嬷这才带着明微和明谨进了卧室,想着到底得看看,可别伤到哪里了。
早上四爷走了以后,隔着昏暗的床帐子,明微和明谨只敢匆匆瞄了一眼,明谨还给松格里把了下脉,见并无大碍才出去的。
这会子太阳已经升的老高,屋里头亮堂的很。
常嬷嬷刚打开一侧床帐,饶是她一个四十多的嬷嬷都没忍住乍舌,老脸一红,就更不用说后头两个大姑娘了。
明微只觉得自己脸上充血到快要晕过去,明谨也好不到哪儿去,好歹是有古大夫的折腾打底,倒是还稳当站着,只是眼睛乱飘,一点儿都不敢看主子。
松格里半趴着睡得深沉,感觉到亮光后,呻-吟了一声,这才醒过神来。
一抬头,本就松松盖在肩头上的被子滑落,满身都是红到发紫的痕迹。
“给我杯水。”松格里的嗓子嘶哑的如同在沙漠里呆了好多天一样,粗嘎的如同五六十岁的老妪。
明微赶紧倒了杯温茶过来,好半天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扶她,只能把茶水凑到她嘴边上。
一气喝了两大杯茶水,松格里才觉得自己算是活了过来,她慢慢坐起身来,没忍住重重的一声吸气:
“嘶……”四爷这个混蛋!禽兽!不,禽兽不如!她上辈子到底是多瞎!多瞎!!
“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自打重新回到这个朝代以后,松格里头一回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吩咐。
“唔……”松格里坐到热水里以后,酸酸涨涨的腰肢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