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身子顿了一下,大跨步离开了正院。
接下来的日子里,本来四爷以为福晋很快就会想明白,也耐着性子,不管她推自己去别人那里,还是借弘晖说事,不愿意侍寝,他都顺着福晋的意思,没半分勉强。
武氏请封的折子,康熙很快就批了下来,武氏带着二格格和小阿哥也很快搬到了世安苑里面。
不管其他人是不是乐意,又或者内心嫉恨,总归面上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所以后院里也还算是平静。
等到过完了清明,福晋还是不冷不热的样子,四爷就有些不耐了。
到底是硬着性子留在了正院里,于床榻间气氛正酣的时候,他忍不住细细咬着松格里的耳朵逼问:
“你到底要气多久?爷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福晋是这么小气的性子!”
松格里狠狠咬住自己的唇,喘-息着一个字都不肯说。
他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这段时日四爷对她越好,她确实忍不住会想起上辈子的遭遇。
或无辜或清纯或清心寡欲的那几个女人,轮着翻儿的在她梦里出现,她的弘晖还那么小就一个人孤零零的沉眠底下,四爷连那个福惠都给了封号,偏偏自己唯一的嫡子什么封号都没有。
每一次从噩梦中惊醒,恨就更深几分,心也随之更冷硬。
明年,钮祜禄氏就要入府了,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让她也好好体会一下,生不如死是什么感受!
眼看着福晋被他的动作逼出了眼泪,也不肯出声儿,只是花瓣儿一样的嘴唇都快被她咬出血来,四爷内心叹息了一声,心头恨恨的亲了上去,动作更加恶狠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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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松格里的非合作不抵抗原则,四爷感觉无论他怎么做,都好像无从下手,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撒开手去。
于是,后院的女眷们发现,四爷又开始流连在正院里,除了心头嫉妒,谁也没什么办法。
这碰上鸡蛋跟石头争宠,谁还能不开眼的往上撞不成?再蠢的鸡蛋也没有那么干的。
对松格里来说,三十九年的夏天每分每秒都煎熬的很,万岁爷这次巡幸塞外,没有带四爷。
太子留下来监国,诚郡王和四爷都被留下来帮着太子做事情。
松格里面对四爷愈发好的态度和无度的索求,只感觉困扰,再没有曾经的波动,所以她的态度更加敷衍,可却屡屡在床榻间被四爷逼的死去活来。
越是这样,她做噩梦的次数就越多,反而是四爷在这里的时候,劳累过了,没那么多梦。
可到了最后,竟是四爷在的时候,也会被噩梦惊醒,这让四爷觉得不对劲起来。
不管四爷如何询问,松格里就是什么都不肯说,他还没来得及探寻一二,朝堂上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刚从内蒙回来的万岁爷,在大朝之上,因为一件小事儿,大肆训斥了太子一番,震惊了朝野。
向来受宠的太子被严厉训斥,还被责令禁足宫内反省,这……也许是有什么变故的信号?众人都思绪万千,却谁都不敢说什么。
“太子殿下息怒,若是被万岁爷听到了,怕又是事儿啊!”四爷来毓庆宫的时候,太子爷身边的大太监赵宝银正跪在地上苦苦劝着。
“滚!都滚!孤用不着你假模假样的在这里废话!”二十六岁的太子,还没有以后的暴戾,看起来仍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