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正院,你和弘晖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不知道是因为没底气,还是害怕,他的语气一句比一句严厉起来。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请你离开。”松格里软软躺在榻上,冷淡的撵人。
四爷心头有千丝万缕的话,还有些知道福晋避孕后的怒气,更多的是是被福晋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的震撼,可能还有点子委屈。
可既然福晋都说了不想看到他,他也没脸硬挺着呆在这里,当即甩袖子转身离开了正院。
一出院门,就看见四部的人围着正院,都表情严肃站得笔直。
“都撤了吧。”四爷冷冷的吩咐了一句,大跨步往外院里去了。
苏培盛顾不上别的,赶紧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跟上,就小跑着上前去撵四爷,他瞧着四爷表情有些不大对劲。
常嬷嬷几个人也都差不多的样子,赶忙的擦干眼泪就往院子里跑。
“主子,您怎么样了?”明微颤着嗓子问,她看见松格里躺在榻上,肩膀颤抖着,像是在哭的样子,心里头就开始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主子,您别难受,还有奴婢呢,奴婢在这儿呢。”常嬷嬷眼泪又下来了,赶紧上前摸着松格里的肩膀哽咽着道。
明谨狠狠咬着牙,怕一个忍不住就会哭出声儿来,她上前就赶紧去拽松格里的手想给她把脉。
“我没事儿,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松格里挣开了明谨的手,鼻子囔囔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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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儿,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四爷也这么跟苏培盛说,颇有几分失魂落魄的样子。
这可让苏培盛担心的不得了,不敢违逆四爷的意思,他给四爷上了杯茶,安静的离开了书房。
到了外头,忐忑不安的等了两个时辰,到了晚膳时分,还没动静,他忍不住了。
可上前敲门,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实在是不放心,打发自己的徒弟李良守着书房,自个儿朝邬有道的院子去了。
“先生,您看您去瞧瞧爷?奴才瞧着爷打从正院里出来,就有些不对劲儿,这会子自个呆在书房,都两个时辰了,谁都不让进去。”苏培盛苦着脸对着邬有道拜托。
“这话儿怎么说的,你得跟先生我说清楚这来龙去脉,先生我才能知道,到底能不能去劝四爷呀。”邬有道一点儿都不着急,慢条斯理笑着道。
“哎哟,这都什么时候儿了,您还笑呢,事情是这样的……”苏培盛看着邬有道笑得轻松,有点儿急眼。
他想了想,反正邬先生也不算外人,知道的比他可多了去了,当下也没瞒着,把自己知道的都吐了个干净。
“爷跟福晋在屋里头说了什么,奴才就不知道了,反正瞧着爷,火气是一点儿都没了,就是有点儿……失魂落魄的。”苏培盛想到他转身关外书房门时候,顺着阳光看到的四爷脸上的表情,就有些止不住的心疼。
也不是说福晋不好,可是这福晋是不是太能干了些,瞧瞧把他们家爷折腾的……
“行啦,先生我知道啦,我先用晚膳,一个时辰后,四爷若是还没出来,你再叫我。”邬有道听完苏培盛的话以后,就更不着急了。
左不过男女情爱的事情,这感情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眼下撑破天也就是四爷让龙卷风给压了个彻底,没什么大不了的,让他自个呆着好好回回神,也没什么不好的。
邬有道算是误打误撞的猜对了一半儿,可不就是龙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