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责罚!”李逸桐把头叩到地上,一点都不敢动。
“哼,爷看你这头领当久了,是不知道怎么伺候主子了,滚去庄子上,什么时候你记得自己身份了再回来!”四爷站起身,冷冷的吩咐。
李逸桐不敢分辨,苦着脸退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四爷才对着空无一人的书房开了口:
“去查查,昨晚的事情,福晋是如何得知的。”
“是。”暗中传来一声缥缈的回答,再不闻动静。
四爷这会子倒是没有多少怒气,只是觉得越发看不透福晋,以前他只当松格里这辈子自立自强起来,所以比前世厉害了许多。
可昨晚……她明明在自己身下,连自己的问题都听不清楚,化成水一样。
苏培盛在正院里,还有粘杆处的人盯着,她是怎么知道半夜发生的事情的呢?
看样子,上辈子的福晋,也并非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温和怯懦啊……
这让他对松格里更多了几分新奇,仿佛碰到了感兴趣的谜团一样,让他只想着努力打开,再打开,最好是……□□。
四爷本身就是慕强的性子,他从来都不待见软弱没本事的人,所以李氏才会有得宠的机会。
钮祜禄氏刚入府头几年不受宠,也是不知道四爷的性子,可在侍疾的时候,趁四爷软弱时,她才感觉出来了几分。
这才有了后来的熹妃,待她彻底了解四爷的心思后,年过四十的她,还能凭着时娇时嗔的性子,成为宠冠六宫的熹贵妃。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四爷一直没从粘杆处那里得到正院里的消息,这让四爷的心情很不好。
四爷比较矛盾的是,他喜欢有能力有性子的人,却没办法接受不在掌控范围内的事情。
这些松格里不知道,也不感兴趣,她这几日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乌雅氏和钮祜禄氏的身上,只等着她们有动作。
她不是个善良的人,所以她能在钮祜禄氏什么都没做的时候就逼迫她,只为让她没有机会作恶。
而眼下,有人敢主动伸出爪子,想要动她的逆鳞,那就得做好被她彻底砍断爪子,甚至送下地狱的准备。
可松格里没等来乌雅氏的按耐不住,却等来了心有不甘的四爷。
“松格里,你从什么时候回来的?”四爷这天晚上格外的用力,除了那些让松格里脸红耳赤的问题外,他趁着动作,突然问了一句。
“嗯……雍正九年。”松格里这种时候脑子不清楚,只想着赶快结束,顺着四爷的话就回答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乌雅氏动静的?”四爷咬在松格里的耳朵上,动作更加激烈了些。
“唔……思敏……”松格里皱着眉头,只感觉空气稀薄,喘不过气来。
结束后,四爷抱着瘫软成一团的松格里简单洗漱过,没再多问,脸上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思敏……究竟是谁?若非这名字听起来,不像是男人名字,只怕四爷立马就得炸锅,眼下听到福晋口里蹦出一个他不知道的名字,已让他隐隐有点不快。
至于松格里,她只隐约觉得四爷问了几个不相干的问题,完全想不起来刚刚到底说了些什么。
只能闭着眼睛,翻了个身,离四爷八丈远,才缓缓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脑海中有很多想法,睡前也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