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皇阿玛的意思,今年去五台山,他要随行,而且回来后貌似是要给他晋升,毕竟他做郡王也做了许多年。
去年他才领了两红旗旗主,真的不需要自己身上再有更大的显贵,否则那就不是显贵,而是悬梁的剑,一不小心是要人命的。
“五天……也够呛啊!”十三阿哥懵的不行,他呆滞的看着眼前厚厚的资料和折子,喃喃道。
“别废话了,赶紧的,爷这里有识字的书童,随便你们使唤。”四爷不再跟二人废话,率先拿起一本折子开始看起来。
因为有这两个人在,本来可能被抓壮丁的邬有道倒是躲过一劫,他每日里除了看看书,侍弄下花草,过得很是惬意。
除了——
“先生,救命啊!您要是再不救奴才,怕是明年得给奴才上坟去了。”高斌拎着一坛子酒,一进门就小声嚷嚷起来。
“你是怕别人听不见是不是?那边和周围的关系都查遍了?”邬有道摇摇头,冲着正院的方向抬抬下巴。
“查遍了!你说也是奇了,这位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身边也没什么能人,怎么就什么事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呢?”越查高斌越佩服松格里。
说实话,要不是松格里身边有李思敏,她估计也不能过得如此悠闲。
因为李思敏鬼出神没的本事,她只用待在府里头,什么都不用太操心,就万事皆在掌握。
上辈子也是有了李思敏以后,一直被后院女眷逼的喘不过气的她才有了喘-息和反击的机会。
“既然不可能是陌生人,那只能是身边的人,你可看正院里有什么不太对劲的?”邬有道捋着胡子沉思道。
“真没有,正院统共就那几十个奴才,我连他们的八辈儿祖宗都翻了个遍,没有任何不妥的,也没见格外有本事的。”高斌说的更头疼了。
“那没办法,你且回了四爷就是,他不至于为难你,这答案啊,还是得从那位身上找。”邬有道摇摇头,一时也没什么思绪。
等高斌走了以后,酒过三巡的邬有道,在院子里悠闲的侍弄花草,正好见到弘晖下学,带着小太监,要去正院用膳。
邬有道心中一动,看着瞧见他准备过来行礼的弘晖,心里头有了主意。
“弘晖见过先生。”八岁的弘晖,身高随了四爷,看起来已是个清秀帅气的少年模样。
因为邬有道曾经教过他一段时间,并且上课极为有趣,所以见到邬有道,弘晖总是执先生礼,格外客气。
“大阿哥这是要去正院?”邬有道侧了侧身子避开弘晖的半个礼,笑眯眯的问。
“嗯,明天是沐休日,弘晖想去看看三弟。”弘晖不好意思的笑笑,认真回答。
“嗯,先生有点事情想要问问大阿哥,只是……这事儿吧,不太好叫福晋知道。”邬有道脸上挂上了几分赫然,有点扭捏起来。
“额……先生有话直说就是。”弘晖看邬有道的样子,觉得很有趣,他忍着笑问。
“先生放心,既是不方便,弘晖绝对不会跟额娘说起。”
“这……”邬有道看着小太监知趣儿的离得远了些,这才上前两步,低声跟弘晖道:
“先生对正院里的思敏姑娘……心生思慕,可我并不知道思敏姑娘的意思,所以想拜托大阿哥,帮我约这位思敏姑娘,后花园一见可否?大阿哥放心,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