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的就是这些?”若是没什么别的,四爷就准备吩咐人准备板子了。
“所以等等跟哥哥商量好了,要帮帮阿玛,咱们要做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弘旸把弘晖从松格里那里听来的现代用语说了出来。
其实以弘旸的脑回路来说,帮阿玛一把,不但可以有大马骑,还能隐藏好他们母子三人的身份,以后就不会被道士收走了。
四爷无语了一会儿,看着怀里头得意洋洋的小儿子,突然有了几分灵光。
当年,才五岁的弘晖神助攻,有了弘旸。
若是……威力比弘晖更大的弘旸能帮他,那会不会……更有效果呢?
“等等刚刚去是去正院找你额娘去了?”四爷脸上带上了笑,抱着弘旸往外院走,板子什么的已经被他彻底扔在了脑后。
“没……等等是去替阿玛打探敌情去了。”弘旸摇了摇头,还不知道自己免了一顿打,将自己偷听的事儿漏了个彻底。
“阿玛听说今儿个外院厨房采买了新鲜的小羊羔子,叫上弘晖,咱们今晚上吃锅子。”四爷声音不算小,苏培盛也听到了。
不管有没有新鲜小羊羔子,四爷说有,那就必须得有,反正这天儿还亮堂着呢。
不管四爷弘晖和弘旸怎么想的,这顿晚膳爷仨倒是用的特别香,四爷还高兴的带着两个小家伙喝了几杯酒。
弘晖觉得尚可,非要尝试的弘旸喝了一口,就再不肯碰了。
辣乎乎的白水有什么可喝的,还不如多喝几碗银耳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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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松格里看来,四爷这次似乎来真的,说到做到了。
她虽然无奈,但也没办法,只能一直冷着四爷。
好在四爷跟变了个人似的,一点都不介意,即便夜里挨得近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四爷身上的激动,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
一天天过去,松格里倒是一日比一日脸色好起来。
“松格里你受过的苦,爷也该受一遍,所以你想要如何,只管跟爷说,更任性一些也没关系。”四爷在正院时,不经意不经意间的话,让松格里当时就愣了神。
自此以后,她才对四爷稍微好了一点。
四爷这股子不知道能持续多久的热情,并没有打动松格里。
只是想起自己上辈子的爱而不得,她虽然无法爱这个男人,就算是为了那份遗憾,她也不愿意太过冷漠。
就在四爷对松格里一日宠过一日,后院女子醋到都醋不起来的时间里,康熙四十六年悄然过去。
就在四十七年的春儿里头,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王鸿绪上奏康熙,谈及江、浙等地农民开展了夺粮斗争。
王鸿绪在给康熙的奏疏中说:
“江浙去年旱灾,蒙皇上蠲田租,发仓谷,截漕米,又全蠲四十七年地丁钱粮。但是,今年因米价稍贵,穷民未免艰难;又因近年官法废弛,前朝欲孽在内煽惑,遂有市井“奸民”率饥民吵闹官府,打抢富家,一呼而集遂致数百人,官府一时无法。”
康熙命令十三阿哥和户部尚书作为钦差,前去探查。
回来后,得知江、浙各府州县此类事件也屡有发生。至于各府州县村镇“奸民”聚众,以米贵为名抄抢富家者更是不可胜数,而官府对此竟不过问。
康熙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