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流畅的拍了个马屁,松格里没忍住轻轻笑了出来。
“除了弘晖,以前每次有孕你都很不高兴,这次……你为什么想要生下这个孩子?”四爷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问出口。
“你猜啊!”松格里挑了下眉毛,又翻过身去闭上了眼睛,准备歇晌儿。
“朕猜不到,你告诉朕。”四爷虽然动作轻柔,可还是紧紧将松格里箍住,内心和气息同样灼热的靠在松格里耳边问。
“因为她也算……的产物呀……”松格里轻笑着,如同呢喃般说出了一句她曾在电视匣子里看过的台词,她还记得那个女人摸着肚子说这句台词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有多美。
“乖,再说一遍!”四爷更激动了些,轻轻将松格里翻了个身,紧紧盯着她。
“没听到就算了,别打扰我,我要睡会儿,难受!”松格里翻了个白眼,又打了四爷一下。
四爷呵呵笑着,如同第一次做阿玛般傻笑,笑声透过胸腔低沉又温暖的传进了松格里的耳朵里。
这对天下最尊贵的夫妻,以最普通的方式相拥,很快睡了过去、
松格里唇角一直带着她自己都没发觉的美丽笑容。
☆、番外一:哈吉兰
雍正朝的嫡公主足月生于雍正六年正月初五, 身为皇后所出,她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公主,又生于超霞满天之时,松格里本想给她起名叫嘎鲁玳或者佛尔果春,不管是凤凰还是灵瑞,这孩子都当得起。
可在小名被称呼为红宝的四公主种过痘以后,曾经带着满朝文武等待嫡公主出生的女儿奴四爷, 非要给她起名哈吉兰,松格里翻着白眼制止未果, 红宝的大名也就定了下来。
当然,松格里也并未多认真阻止就是了, 她知道四爷是听见了她在那个午后午睡前说的话, 亲爱之情吗?她并不反对四爷这种高兴到快忘了自己叫什么的行为。
可允许四爷兴高采烈,不代表松格里允许自家男人飘起来。
“万岁爷, 五公主, 皇后娘娘有令, 今日……琴瑟同德您二人……不得, 不得入内。”李福海这话说得腿肚子都快抽筋, 随后看睁着漂亮大眼睛可怜巴巴盯着他的宝主子, 他都想不管不顾的让二人进去。
话说四爷没飘,李福海都要飘了, 不管是吓得,还是给他牛气的。
毕竟古往今来,敢将皇帝阻拦在门外还活得好好的奴才, 他估摸着自己也算是蝎子粑粑了。
“阿玛,你不乖?”三岁的红宝是不会觉得自己不对的,她坐在四爷臂膀上,捧着四爷的脸认真问。
“……”咱俩谁不乖你心里没点儿数么?要不是你非得去划船,偷偷一个人跑出来,还用和硕公主的名头威胁奴才带你去九洲清晏,你阿玛怎么可能会跟你一起被拒之门外。
“呜呜……红宝可怜,额娘,不要,红宝了吗?”红宝忧伤的趴在自家阿玛肩膀上呢喃,随后像是想起什么,兴高采烈抬起圆滚滚的小胳膊拍在她阿玛肩膀上,“辣鱼,鱼鱼!丸丸!要多!”
红宝随了松格里的性子,小小孩子爱好吃辣,偏偏她又爱上火,一吃辣的就爱嘴巴起泡,每回疼得眼泪汪汪的是她,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更是她。
四爷显然也是知道红宝这德行的,他沉默的扫了眼腿软的李福海,抱着红宝去了九洲清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