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毅还以为来福因为是散养,又聪明得不像话,所以可能会自己出去找些虫子打牙祭什么的,所以并未深究。
没想到它的秘密大餐竟然是飞到别人家蹭吃蹭喝。
夏侯毅在门外安静地注视着白蕊,见她终于将那羞耻的视频关了,轻轻松口气,收回了心思。
来福像是复读机一样不停重复的那句“这个女人在玩你的鸟”,想想就觉得有毒!
夏侯毅趁着没人注意自己,连忙偷偷溜了,准备出去买份礼物,今晚登门谢罪。
现场使用了白蕊的拿手技能来鉴定钻石的真伪,不出一分钟就找到了钻石包角落里鱼目混珠的水钻。
如此一来,就能充分证明她才是这个价值连城的包包真正的主人。
这下子,陈秋曼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只能不停地叫嚣着冤枉。
赵叔眉头一竖,用力猛拍桌子,瞪着陈秋曼吼道:“不要再狡辩了,还不赶快将你的犯罪事实从实招来!”
“你这种盗窃数额特别巨大的,不出意外能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
陈秋曼被吓得一哆嗦,像是突然被掐住脖子一样,脸颊憋得通红,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白蕊见她这样,反而特别体贴地开口道:“陈小姐,你怎么说也是一位知名的公众人物,我不是很相信你会是小偷。”
“嗯……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陈秋曼看着白蕊,突然刷的一下哭出声来,她抽抽噎噎道:“我、我被人设计陷害了,她、她利用了我不说,还要陷害我……”
“肯定是她,她嫉妒我抢了她男人,故意设计陷害我和马□□!”
“好一个一石二鸟的毒计,顺利离了婚不说,还将小三倒打一耙!”
赵叔看陈秋曼那咬牙切齿恨不能手撕敌人的样子,问她:“你口中说的这个‘她’是谁?”
之后,陈秋曼就给大家讲了一个让人非常意外的故事。
可惜她讲的故事视角太片面,而事实的真相其实是这样的。
那天是星期三,云朵后面的烈日像是装满熔融铁水的圆筒一样,将炙热的阳光倾倒在人间。
陆长泰约白蕊在“黑匣子咖啡屋”喝咖啡,白蕊听了他半个小时的奉承话,最后依然还是没有答应要带他玩股票。
陆长泰再接再厉,丝毫没有放弃,说到最后,他甚至隐晦地暗示了一句。
“白姐,您当初进入股市的时候遇到‘千股涨停’,离开股市的时候又恰好避开‘千股跌停’,这运气……怕是……不只是运气吧?”
白蕊将咖啡杯重重放在桌上,冷冷地注视着对方,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
陆长泰被对面女股神释放的压力震慑得一愣,啤酒肚一颤,连忙解释:
“不不不,我哪里敢威胁您,我这不是想跟着大佬喝点您剩下的肉汤嘛……万万没有想要威胁您的意思……”
白蕊冷笑了一声,根本没花多余的心思搭理陆长泰,而是始终用余光注视着另一桌的动静。
那一桌的位置在隐蔽的角落,若非刻意关注,很难看出那里竟然还坐着两位客人。
那是两位女性客人,其中一个就是陈秋曼。
而另外那位神秘女人,她留着及腰的栗色大波浪,戴着一副迪奥的墨镜,烈焰红唇笑起来特别吸引别人的注意力,性感迷人,有种说不尽的妩媚。
漂亮女人相互之间是冤家。
陈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