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钱好奇。
长沁:“嗨,这怎么好说呢……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不过皇上要什么都跟你无关,是我的活儿,倒是你来了也好,你家主子叫了,你也能进去端茶倒水,给你家主子润润嗓子。”
银钱不懂:“哦……”
长沁则笑得猥琐:“啧,你多大?没二十吧。”
“没有。”银钱摇头,“过了春天就有了。”
长沁再挤眼:“那你也该知道了。”
不用多久,很快,银钱就知晓了什么叫侍寝。
他站在内殿门前,内殿的声音细细密密,就从那缝隙里飘出来,钻进他耳朵里,领子里,听得他浑身通红,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
长沁很是惬意,还捂着嘴偷笑,指着他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无声笑,差点把地捶出个坑来。
“怎么,你家公子声音好听极了……皇上尤其喜欢。”长沁跟他咬耳朵,“如何,今日,长见识了吧?”
银钱大气不敢出,龇牙道:“可、可这听起来我喘不过气来……难受得很!”
“这叫欢愉,你个没见过世面的。”长沁说,“床上都是这声,你家公子虽然想法怪性子拗,但人只要进到这里头,那绝对不得了,皇上戒不了,你呀,跟着享福吧……我早说过,你家公子将来一定是这个。”
长沁比了个大拇哥,冲银钱眨眼:“你啊,就高兴去吧。”
班曦想念极了。
她牵挂的魂儿又回来了,有温度,能摸到的沈知行,管他真假,她如果再碰不到他,就要发疯了。
沈知意伤了腿,伺候多有不便,班曦也不为难他,不讲究什么规矩姿势了,只要他躺在这床上,就是不动,她也能随心所欲索要。
只是唯一不满的,就是他身上的旧伤痕。
他皮肤白,稍微用些力气,就得留几道印子,原本只是些欢愉痕迹,可现在却多了许多即将愈合的伤痕,动作大些,有的未好完全,还会裂出新鲜的血痕。
班曦就说:“朕记得宫里有消痕的药膏……等明日,叫长沁给你送去。朕现在再问你,你会怎么回答呢?回不回华清宫?”
沈知意满身薄汗,乖觉点头。
“不跟朕置气了?”班曦将他落在脸前的头发拂开,笑道,“不怨了?还是不敢怨了?”
“不舍得怨陛下了。”沈知意低声回答。
班曦停了一下,显然是没料到他会如此回答。
“当真?”
“嗯。”沈知意说。
班曦忽然笑了起来,末了,又严肃道:“原本有想过,过了年,就送你出宫……不再见你,因为朕怕你往朕心里钻,占了知行的位置。”
沈知意转过头去,闭上眼睛,也不说话。
“但朕终究是不舍得,朕太想他了,想到要发疯,世上这么多年,唯有你,朕才能欺骗自己没有失去过他。”班曦倾身,抱住了他,说道,“所以朕不会让你离开,沈知意,你就在这宫里,陪朕一辈子吧。”
“陛下……不会后悔吗?”
“朕有底气承担后悔。”班曦说,“朕这么说,只是想告诉你,朕接纳你,因为朕的确离不开他,也离不开你。你是他留给朕的唯一能寄托思念的人,但你若是因此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骄奢跋扈,那就错了。”
“我不会……”沈知意轻声道,“只要陛下需要我……真情还是假意,只要给我,甘之如醴。”
“这可是你说的!”班曦一扫阴霾,心情愈加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