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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两边的筋,不能掐喉管。」 (第2/2页)
「你为什么能做到这么镇定呢?难道是你心里还有我的位置?我不需要再靠投诚来获得你?」 女人没有回复了,两周的失踪,两周在狭小的床上,对话的次数不超过十次,今天已经超了份额。 沙丽无所谓地笑了笑,回过身吹着口哨,用刀把菜切成块,放到锅里焖煮:「我觉得你死了那条心吧,不用想着于元了,这辈子你只能跟我在一块了。」 蒸汽蔓延上锅盖。 「我就跟你在这个房间里过一辈子,我做饭挺好吃的不是吗?我也有钱,就是那条链子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解开了,但是谁叫你这样呢?」 女人坐在床沿,疏薄的背,脊骨有突出了,近期瘦了不少,乃至于手腕上是骨头,除了注视外,其余的一个字没有说。 沙丽也习惯了对着空气说话:「你长得真漂亮!当时我就是看上你这张脸,一见钟情了,没想到性格也对我胃口。」 饭食做好后,变成一张餐桌,餐盘摆放在其上,里面下了什么药不清楚,但再不吃饭会死了,已经是不吃饭的第三天,哪怕里面下了毒品,现在也必需。 「你说万一我里面下的是冰毒呢?」 「彬彬,那你这辈子就毁了,只能求着我给你毒品,说不定你还会求着我让我……」 余之彬动了筷子。 「里面就是冰毒。」沙丽说,「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的,但你只要听我的,我现在就可以做一份新的给你吃。」 —— 坐在床沿的人从余之彬变成了周是允,周是允坐在床沿,于元洗了一个战斗澡,光着身体用毛巾擦头发,头发都没有干,就走到她的眼前。 「我们玩一个新玩法吧?」于元说,保守的性格下,也有乐于尝试的基因,打算用一次完美的性体验,换到关于余之彬的情报。 「什么样的?」 女性的头发蓬松的,已经被吹风机吹干了,搭在肩膀上,在发尾的位置打着卷,看上去比于元更传统。 「就是那个。」于元有点不好意思,「sm?」 「我是m吗?」 于元耳朵有点红:「是的,我是s。」 过眉的耳朵,耳廓的线条流畅,软骨的附近红得厉害,头发遮掩了大半部分,但遮盖不了发红的身体。 周是允说:「那你要?」 「我一直都很想掐你来着,然后是打你,喜欢看你哭的样子,但是我没敢说。」 昏晃的灯光是「多情」的气氛,窗户开了三扇,床头的灯扭开了,四周的灯全部熄下去,只有一小团的光晕。 「我会经常哭给你看的。」 就像今天穿的袜子是船袜,戴的帽子是贝雷帽。 女性的脖颈被掐着了,于元最初不敢下手,周是允把着脖颈,用两只手罩着脖子,围住于元的手:「掐这里。」 于元向下看。 「掐两边的筋,不能掐喉管。」 于元的手在筋的位置。 「然后收紧……」 于元把手收紧了,乡下的出身,力气是把控不住的,周是允面目立即胀红了,泛出生理性的眼泪。 ——以下是作话。 约了一张彬彬,觉得很贴,挂在最上面了。允允也约了,如果不贴不会放,贴的话也会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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