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我也好早早回家去!”
荣昌郡主怎么都没想到她会主动请离,她被吓了一跳,“你怕是疯了!”
见娇面色从容,“不,娇清醒得很!从昨儿到现在,我及我家小厮嬷嬷们的吃用折合起来也没多少银子,我可以折现给你们以做酬资,绝不占国公府半点便宜。只是我带来的嫁妆,还请原封不动地归还与我,国公府家大业大,财大气粗,想来也不屑于占我们这些小门户的便宜!”
“你以为我们会舍不得你?”周流云脸上闪过一丝不容察觉的喜色,继而又道:“要提和离也是我们先提,是我们看不上你!”
“都是面子上的事情,随便!”见娇平静地看着她,语气坚决。
“母亲……”周流云抓着荣昌郡主的胳膊,目光急切。
同是女子,见娇大抵明白了若这周流云不是周守慎嫡亲的妹妹,那么她肯定也喜欢他,想要嫁他为妻!
这样一来,倒搞得她像抢了她男人一样!
见娇瞥了眼离自己不远处周守慎紧闭的屋门,想起与他这短暂的相处,嘴角微微勾起,真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个香饽饽!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还请母亲今儿就赐我和离书,我们也好早早离去!”见娇对着荣昌郡主又道。
“你懂不懂什么叫三从四德?好?你不懂,那我来教你,未嫁从夫,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荣昌郡主大怒,她心底是看不上见娇的出身,也看不惯她周身散发出来的淡定从容。在她看来,这样的气定神闲还不就是因为她花府银子多,锦衣玉食供出来的!
可是,她再不喜欢她,她想的也只是要压制住她,给她立规矩,她从没有想过要休了她啊!
“母亲……”周流云心底隐隐不安。
“我告诉你,你们商户人家可以随随便便出尔反尔,可是我们不会!往后只要你安分守己好好过日子,我们也能凑活着容下你!”
荣昌郡主发了火后,情绪逐渐平缓,“好了好了,今儿的事情本也不怪你,都是二房挑起来的,你先起来说话!”
“可我不愿凑合!”
见娇不愿意受委屈,她想既然她不肯松口和离,那她就必须为自己争取该有的地位了!
“那你还想怎么办?”
荣昌郡主心中暗暗来火,心道她的台阶都给得这么明显了,她还不赶紧屁滚尿流地顺着台阶下,她这是作什么呢?
“既然母亲不同意我请离,说明母亲也是认了我这个儿媳。那么我们便是一家子,一家人不要再说两家话!”
见娇站起身,慢悠悠地拍了拍膝盖上的灰,目光定定地看着她与周流云。
周流云心底恨得牙痒痒地,眼底几乎可以喷出火来。见娇瞥一眼,装作视而不见。
“那是自然……”荣昌郡主道。
“还有,我是商户女!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国公府之所以纳我进门,不就是看中了我的嫁妆吗?母亲出身高贵,妹妹知书达礼,又嫖又立牌坊肯定不是你们该做的事情!”
“你……你……你说什么,你竟然敢讽刺人!”周流云气急败坏嚷嚷道。
荣昌郡主面上也是一阵白一阵红,心底刚刚平息下去的怒气又一次涌了上来,眼瞅着就要发作,却听屋门“吱呀”一声从里面开了。
赵太医言笑晏晏地从屋内走了出来,周流云上去就要接过他手里的药方子,却被他只手一抬躲了开来。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