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眼前无路怎回头_雪山一夜 j iz ai 21.c o m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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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山一夜 j iz ai 21.c o m (第3/5页)

出什么反应。

    对这件事我有经验,但现在完全一片空白。

    他好像也不陌生。

    我不敢咬他,也不敢尖叫,面红耳赤,抓着他的手,“你、你……”

    吞吞吐吐,说不出话。

    这个吻里的个人情绪非常强烈,比起我们之间所有的无效沟通,我竟然在瞬间感受到了他的心情。

    但为什么是这种方式?

    这是他会做的事么?

    不可能吧。

    我醉了,他也醉了吗?

    他打横抱起了我。

    几步路,离开篝火,他把我抱进帐篷。

    帐篷中很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他很准确脱掉了我外套,我忘记了他夜视能力也相当卓越。

    我心脏砰砰直跳,口干舌燥,张大眼睛,他没给我选择的机会,好像确信我一定不会拒绝。后背抵着有些潮湿的睡袋,我去抓他的手,我们十指紧扣一起,我依然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你要做什么。

    “你会知道的。”他回答了我。

    接着,他压下来,第叁次来亲我。

    这个姿势接吻,让气氛无以伦比暧昧。我被亲的晕头转向,他已经从腰部,伸进衣服,沿着轮廓抚摸。

    他手心有茧,不太冷,粗糙,这只手能够轻而易举折断人的脖子,而他此时的动作如此和缓。

    我艰难喘气,持续发抖,彼此的温度随接吻升高,却觉得冷。很冷。

    太阳穴激烈地抽痛。他像雪,我始终觉得他像一场肃穆的雪。

    此时,他将温度传递给我,这种感觉更为强烈,嘴唇像要被割伤,闭上眼睛又睁开,视野一片瞢暗,看不清他。

    我的呼吸一塌糊涂。他的呼吸也不平静。通过他的呼吸,我尝试捕捉他、感受他。

    这个吻,未免太久了。

    我深深喘气着。

    唾液来不及咽下,“唔”了几声,他摸了摸我嘴角。

    衣服穿得很厚,毛衣下是保暖内衣,他隔着内衣,手心在我胸口一抚而过。

    我摁住他的手。在左胸的位置,心脏处,心跳鼓动,急促而凌乱。想让他摸到我的心跳。

    问他,能听到么?他贴着我的脸,说,嗯。

    我觉得轻松了一点,深呼吸,他的目光掉落下来,分明很暗,却凝神、专注,这个人有曾这样看过谁么?

    他不必这样认真吧,我只觉压力徒增。

    帐篷里没有灯,我所有的表情无处遁形。

    酒气在嘴里翻涌着。

    我想起这几天,火车北上,坐大巴,坐汽车,进入吉林,一路跟随他到二道白河,进山,舟车劳顿,几乎没有停歇,这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我太少主动追寻谁,好奇什么事,追寻必然伴随波折,带来伤痛,家族的前车之鉴触目惊心。

    在火车上,卧铺里,铁轨轰鸣,这轰鸣声很熟悉,像回到几年前的隆冬,我的心境却截然不同。我想,追逐他,追寻这个人,是我们这些人的宿命么?

    命运这个玄之又玄的东西,像一张巨网,将我们所有人都困在其中。

    奶奶说,这是天理循环,这是命。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信。

    你要去哪里。我想起我问他。得不到回答,这是得不到回答的疑问。

    然而,他没有避开我,没有拒绝我。他让我一路跟随,直到今晚。

    他究竟想告诉我什么。

    我叫他名字,他回应了。我的心蓦得一痛。

    这是我第二次来长白山,也许是此生最后一次……不敢轻易断言。

    我尝到雪的味道。

    雪的味道既轻盈,又沉重。黏腻到发烫。

    我问,张起灵,你是不是忘记过自己的名字?

    他拨开我脸上的头发。

    他说,“这两年有过一次。”

    “什么时候?”

    “你忘记了。”

    我感到惭愧,因为不愿意让自己置身危险境地,刻意回避了许多事,忽视他的行为。

    一直以来,他都像在另一个世界。

    我费力去想,头昏脑胀,发烧似的,白酒后劲上来了,隐隐约约听见他说,“已经不重要。”

    “……你在乎什么呢。”我喃喃。

    我挪动着,他固定住我,推着我膝盖,裤子被拉下来,下身很僵硬,我几乎任由他摆弄,没有任何反抗,似乎潜意识里也不想反抗。

    如果我不愿意,他会停下来,这是肯定的。

    但根本说不清我是愿意,还是不愿意——这感觉异常复杂,充满矛盾,我喝醉了,我相信他也喝醉了,我下意识想找一个借口,来解释自己隐秘的期待,来解释他行为的动机,否则,这件事就太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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