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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避开他的目光。的确要比刚才让他放松一些。看来这的确是诊疗办法。

    大概沉默了十分钟，妻子忍不住偷偷扭头去打量医生，他还坐在那边的沙发上。保持悠闲的姿势。手中在转笔。

    医生看他放松下来，频繁看向他似乎有了交流的欲望，才开口：“现在再说一次。详细的过程，每一个细节。我和你都需要发掘你为什么抵触这次性爱。”

    “……昨天……下雨了……”妻子的手无意识的抓住身下的真皮椅面。“我们一起出去购物——他最近周末总来……”

    “我们都没带伞……就淋雨跑回去……”

    “淋雨挺舒服的……”

    “回家他让我先冲澡……我出来他还煮好了姜茶给我喝……”

    “然后他去洗澡……”

    “我本来想乘他洗澡把衣服放到外间凳子上……”

    “结果我进去……”

    “进去……进去……进去……”

    “你看到了什么？”医生轻声鼓励他。

    “看到……他拿着……我的脏衣服……在自慰！”

    “他用你的衣服？”

    “对，我放在洗衣机里，刚洗澡时换下来的……”

    “他穿着衣服吗？”

    “不，他大概已经冲过一次，头发都是湿的……全身都是水珠……”

    “他把衣服放在性器上吗？”

    妻子惊慌的看了医师一眼，但医师还是无波无澜的悠闲姿势。他转回去，渐渐放松身体。“没有……他只是拿着它……但是……但是……他勃起了……”

    “他的性器勃起了？”并不是十分明显的疑问，又像一句陈述。

    妻子忍不住又去偷偷看医师，拿不准自己到底要不要回答。但他最终还是回答：“是的。”

    “他当时给你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用带有你个人意向的形容。”

    很久的沉默，妻子大概在思考。医师最不缺乏的就是耐心。

    “他很帅……”妻子终于开口：“我的意思，他和我先生很像……”

    “不……”过了一会他沮丧的自己否定：“他们不一样。”

    “性格完全不同，但身材都很好？”医师敏锐的提示。

    “是的！”似乎这让妻子很赞同。“他们身体都很健壮……身材很好……让人看着……就想被……紧紧拥抱……”

    “你看到他勃起的性器，有什么感觉？”

    “……很漂亮，”妻子似乎回想到当时的情景，脸上有一抹抹笑，“……很粗……很大……我之前自慰过……几次……完全不满足……看到……很想让它插进来……”妻子在诊疗椅上轻微动了下。

    “然后呢？你们开始做了吗？”

    “没有，”妻子笑起来，“我愣住了，他的身体很漂亮。反应过来，我想出去，但他抓住了我。”

    “他向我诉说爱意，说并不是要亵渎我。他第一次在我这里洗澡，让他有些控制不住。”

    “我……”妻子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坚定的说：“我当时想他怎么这么多话，赶紧压住我……”妻子又微微动了一下：“插进来！”

    “我抬头看着他，他停止说话，吻住了我。”

    “很舒服……我很久没有接吻了……真的特别舒服……吻的我都……”他停顿了一下，但很快继续说下去：“吻的我都湿了。”

    “他就插了进来……嗯……”妻子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呻吟：“好棒……他插进来…